戰爭依然繼續。隻見春花黑著眼圈抓著禿子漏出來的健壯胸膛,嘶喊著:“你這沒良心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廖梅的糗事,看著人家是個寡婦,整天沒事往那跑,你混蛋。”禿子紅著眼睛揪著春花的最新發型吼道:“我他媽就是看上她了,你想怎麼著。”說完啪的又是一巴掌甩過去:“還好意思說我,自己不守婦道,天天勾引那城裏來的小張,現在鬧得十裏八鄉的都他媽知道了,你他媽不嫌丟人,我都沒臉出去。”鏡頭拉遠,那小張名叫張良,是城裏派下來了年輕幹部,是來幫助柳芽村發展的,人長得帥氣不說,文筆也好,口才更是相當了得,把個村裏的年輕少婦給迷得呦,沒事就往人家小張那串門,聽小張講些黃段子,完了之後依依不舍滿眼含春一步三回頭的離去,可也怪了,人家小張雖說總給她們講些黃段子,卻從來不會留下個把少婦去慰藉慰藉他那孤單脆弱而呦空虛的小心靈。
春花嘶喊著吼叫著,時不時抓兩把禿子的胸膛和臉蛋,禿子滿身豪情的揪著春花的頭發,隔一會甩一巴掌,這戰爭持續到日出東方的時候,兩人終於硒鼓了,也不知道是誰先放的手,兩人軟軟的倒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春花哭得那個叫梨花帶雨啊,臉龐腫的老高,都快跟腰身有的一拚了,禿子呢,也好不到哪裏去,胸前一片緋紅,高高隆起,遠遠一看,嘿,還挺飽滿的,真他媽神了去了。
隔了一會,春花嗚咽著說:“這日子沒法過了,這日子沒發過了。”禿子火又上來了,“沒法過就他媽不過了,離了,離了。”完了又說:“正好,今天是黃鶯的大喜日子,我們過去,嗎的就當著這多人的麵說他媽清楚,省得麻煩。”春花一聽忽地就站了起來:“去就去。”說著當先跨出了門外,禿子一見,這還得了,哪能讓這婆娘領先,咻的一聲竄了出去,比小黑迎接大花的步伐矯健多了。狗蛋一見,嘿,都走了,都走了我看什麼啊,銜著鼻涕吧嗒吧嗒了兩下,慢吞吞的爬了起來,邁著醉拳的步子搖搖晃晃的跟了出去,遠遠的看見小黑朵拉著腦袋在一邊嗚咽,也不知道一晚上這狗日的上哪野去了。狗蛋一招手,小黑就竄了過來,狗蛋摸著小黑的腦袋嘿嘿傻笑,然後帶著小黑雄赳赳氣昂昂的朝禿子和春花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