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賤人!”
顧傾暖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賤人來,賤人去,除了賤人,還能有點新意不。也真是夠了,這個時代的詞彙是有多麼的貧乏,不管男女,皆罵賤人!真是一點創新的意識都沒有。
無趣,著實無趣。
“淑妃娘娘的臉色太白了,一點都不好看,給本王妃上點顏色!”
“奴婢遵命!”春情痛快的領了命令,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淑妃的那張老臉就左右開弓,淑妃疼的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那聲音比殺豬時豬叫的聲音都難聽。雙手也不斷的抗拒著,掙紮著,可無奈身後的兩個墨龍軍很有眼色的架起了她的胳膊,好方便春情能夠順利的行刑!
打死你個湊不要臉的老賤人,竟然敢汙蔑辱罵他們王妃,不作就不死,很作就慘死。老天不收拾你,那他們就勉為其難的替天行道吧。
“顧傾暖,你竟然敢打本王的母妃,你憑什麼,還不趕快停手!”龍玄臨看著叫的聲嘶力竭的淑妃,眼睛變得通紅,臉色也很是猙獰,就像是一個憤怒的豹子,惡狠狠的盯著淡定的喝著茶的顧傾暖,好似在尋找著適當的契機,來一個絕地反撲!
“龍玄臨,很多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我睿王府從未主動招惹過誰,但並不代表我就允許你們可以蹲在我們的臉上拉屎,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我今天也就把話撂這兒了,如果你今天不放人的話,我保證,這隻是個開始!”
“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本王說了沒有抓人,你何必苦苦相逼!”龍玄臨抓狂的吼道,這個瘋女人真的是夠了,為什麼像狗皮膏藥一般,甩都甩不掉!
顧傾暖並沒有搭理他,隻是淡定的對著密密麻麻的人群說道:“梁鑫,我知你抓人是受了你主子的命令,不得已而為之,你沒有反抗的權利,但現下本王妃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自己放人,本王妃從輕處置,二是...墨一!”
“屬下在!”
“將梁府眾人給本王妃帶上來!”
“得令!”
不過半炷香的時間,梁府中的老老少少就被墨龍軍押了過來,幾個膽小的小姐們看到密密麻麻的人裙,嚇得是梨花帶雨。梁子曰和梁子文赫然也在裏麵,梁子文膽怯的躲在了姨娘的懷裏麵,而梁子曰則是一臉的麵無表情。而蓮姬也被人堵住了嘴巴,押了上來。
此刻的蓮姬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情萬種,之前的混戰不僅毀了她引以為豪的臉龐,就連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疼得她不時的倒抽氣。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梁子曰,但無奈梁子曰吝嗇的連個眼角都不願施舍給她,好似蓮姬不存在一般。
“梁鑫,我隻給你半炷香的時間,若是你再執迷不悟的話,本王妃就把這些人殺光,讓你徹底的斷了香火!”顧傾暖說的很淡定,但隱藏在人群中的一個男子卻再難淡定了。他的雙手緊握成拳頭,臉色異常的難看,額頭上冷汗直流,內心無比的掙紮。
該死的梁峰,竟然敢出賣他!他這麼大膽的劫持顧太傅是為何,還不是為了救他,可他竟然無恥的叛變了,現在怎麼辦,放還是不放。
放了,自己難逃一死,可是不放,子曰和子文怎麼辦。以睿王妃狠厲的性格,若是到時看不到太傅,一定會殺了子曰的。他死不足惜,可子曰子文是他所有的希望,若是子曰和子文出了什麼事情,就算他死了,也無顏愧對列祖列宗啊。
“啊!啊!啊!賤人,你...不得...好...好死!”淑妃尖叫道。
連耳光都堵不住淑妃那張又臭又硬的嘴,春情聞言怒從膽邊生,不自覺的就加重了力氣,已經記不清掌框了多少下了,現下她的手都已經打麻了,還隱隱的有些痛感。臥槽,這女人的臉皮真厚,竟然都能讓她的手受傷。
淑妃的臉早已是腫的比豬頭還高,臉上火辣辣的疼,直接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現在連哭都不敢了,淚水太鹹,蟄的她的臉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