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雪籌謀已久,好不容易盼來了此等千載難逢的好時機,焉能就此錯過,便撒著嬌說:“不嘛,人家心裏裝著總裁,怎能讓你獨自趁黑回去,如果不讓人家去送,人家這輩子都難安心呀。”
司機在車裏也跟著喊道:“總裁就別推脫了,她不送,我也得去,門口離著別墅還有段路程哪,這大黑天的,沒人送你,我也不放心啊。”
沈光榮略作思忖,便點點頭說:“也好,那咱們走吧。”
木子雪眉飛色舞地跟在沈光榮的身側,腦子裏飛快地盤算著,下步該如何去做,才可引得沈光榮主動上鉤。
走了沒幾步,木子雪晃了晃肩膀,就見那件外衣落下身去,隨後便驚叫一聲,卻不彎腰去撿,而是抱緊了雙肩,楚楚可憐地盯著沈光榮,似是倍覺難堪。
沈光榮暗自笑了笑,便替她拾起外套,又搭在了她的身上,嘴裏還念叨著:“夜間風大,小心著涼。”
木子雪看著沈光榮舉止得體,不為所動,便暗含著幽怨,隨著沈光榮往樓宇間的過道長廊走去。
接連失策,卻沒打消木子雪的邪念,便在暗中偷著解開了胸罩的扣子,趁著兩人走進回廊之際,便佯裝崴了下腳,隻聽她媽呀地喊了一聲,便把外衣和裹胸之物甩落在地,蹲著身子,仰起臉,嫵媚地瞅著沈光榮,口中還發出**的聲響。
沈光榮畢竟也算個年富力強的男人,借著路燈,瞧看到木子雪裸著白花花的上身,怎能不心有所動。誰知那木子雪對視著沈光榮異樣的眼神,便知他必定心起漣漪,趕忙假意掙紮著站起身來,搖了搖腰身,讓胸前之物顫動幾回,使之愈加顯得洶湧澎湃,以此勾住沈光榮的目光,令他再不忍挪到他處。
夜色撩人,尤物當前,沈光榮癡癡地望著木子雪,心頭卻尚存一絲戒備之心,生怕與她有染,日後抖落不清,便沒敢輕舉妄動。
木子雪雙眸閃動著饑渴的神色,大膽地迎候著沈光榮投來的愛意,卻見他猶豫不決,不肯下手,便猛地將身子貼到了他的胸前,雙臂抱緊他的身軀,嘴裏喃喃地念道:“沈總裁雄才偉略,英明神武,早就是木子雪的夢中情人,今夜暖風習習,月色宜人,恰是風花雪月的好光景,請總裁放開心扉,要了雪兒吧。”
沈光榮身著一件薄薄的襯衫,明顯感受到木子雪傳遞過來的暖暖體溫,而兩隻蓬勃地肉球,隨著她的扭動,在他胸前滾來滾去,弄得他心猿意馬,神誌恍惚,便不由自主地摟緊了木子雪,雙手也跟著不老實起來。
木子雪快馬加鞭,趕忙把火熱的雙唇湊了上去,兩人瞬間親吻起來,雙舌纏繞,難解難分。
木子雪得償所願,卻怕突發變故,打斷了他們****的進程,便急忙拉住沈光榮的手,送往了裙下,以期瓜熟蒂落,盡快促成這段孽緣。
誰知天公卻不作美,就在沈光榮氣喘如牛,將她按倒在地的當口,口袋裏的手機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沈光榮連忙放開了木子雪,低頭瞅了一番,又趕緊接通了電話,嘴裏不住地回應著來電:“快了,快了,到門口了。”
沈光榮接完老婆的手機,頭腦也清醒了許多,拿眼望著木子雪,低聲喝道:“此事到此為止,再不許對任何人提起,也無須重新來過,要不然,你在遠洋漁業就算走到頭了。”
說罷,沈光榮撿起自己的外套,再不管木子雪期期艾艾地眼神,轉身走向了家門。
木子雪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廊邊,不禁潸然淚下,顧影自憐,卻不知附近還有雙眼睛,一直在盯著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