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也沒有太多可想的,回到房間給那兩隻鳥換了水和食物就倒在了床上,連去樓頂小院看下花草的心情都沒有了,朦朧之際電話來了,是侯成打過來。
“成了嗎?”我問。
“嗯,到時候你拿著身份證直接去就行了。”侯成說。
“有沒有說多長時間啊?”我比較關心這個問題,時間短了我真是沒有把握把她找出來。
“時間無期限,想待多久待多久,以副經理的身份。”侯成補充道。
“成。”事情已經辦妥,就看今天下午的了,將手機丟在了一邊很快又進入了夢鄉。我把它歸咎於昨晚睡的少太累了,一直到餓了才醒過來。
重新把手機抓過來,已經是一點多鍾了,除此之外還有夏新雪的一個短信回複,隻回複了一個“哦”就沒有了,我笑了笑也不在意,其實從昨天的晚餐我就知道有些關係看似近卻實際遠,也或者隻是兩條路的一個交叉點。
放下手機去找吃的,我是真餓了,早上隻吃了一份粥,昨晚吃的幾乎當時就吐完了,我找到早上幫夏新雪買的那份粥,結果發現已經壞了,紙盒裝著外麵又套著一個塑料口袋,現在已經是七月的天氣,悶了這麼幾個小時已經不能吃了。
我回到房間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將桌子上的粥順手帶出去丟了,午飯就在月色酒館解決了,KTV下午一點就會開始營業,雖說這樣的大中午並沒有什麼人,不過他們還要開會什麼的,這裏耽擱一些時間然後再準備一下也就差不多了。
在月色酒館點了兩個菜,老板娘問我要不要喝一杯,聽著她貼心的問候我差點吐了,這會是一點都不想喝酒,一滴都不想碰,我揮了揮手示意不用了,在這裏吃飽喝足之後才離開,喝的當然是湯……
也還好現在是剛過中午,一天最熱的時間段,也是睡午覺的時間,所以這會外出的人並不多,但就是等車這麼一小會時間就差點讓我汗流浹背了,打著車也花了點時間才來到高點KTV,他們也才剛開門的樣子,不過經理已經過來了,他也和其他人一樣戴著屬於自己的工牌,他叫杜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牙齒和右手的食指以及中指,他是個很厲害的因為經常抽煙牙齒被熏的很有色彩,兩根夾煙的手指也不例外。
“杜經理!”我走過去跟他打了聲招呼。
“來了啊!”
“嗯,這是我的身份證。”我說著把自己的身份證遞了過去。
他揮了揮手沒有接我的身份證,笑了笑說道:“侯總已經跟我說過了,咱倆也不是第一次見麵了,身份證就不用了,喏,你的……”杜軍說著從他的包裏麵摸出來了一個小巧的金屬牌,上麵寫著副經理幾個字。
“歡迎加入!”杜軍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我從他的手裏接過工牌也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就這樣我也算是走馬上任了,隻是比起杜軍來我是一點含金量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