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嗎?然後呢?”我追問。
“可行的,我作為第二股東委托人來了解營業情況再正常不過了,他們也不能說什麼,你到時候坐在前台看著就行了。”
“那麼多人我怎麼看?總不能挨著去問吧?”
“你是不是蠢啊?按照你說的有落紅那就說明她還是個處女,第一次做這種事過後幾天都會不怎麼舒服的,走路也不會很利索,你就看裏麵有沒有人走路或者坐姿不太正常的就行了,明白嗎?”
“呼……懂了!”
“行吧,我一會就給那邊的經理打電話,這事宜早不宜遲。下午就準備去那邊報道。”
“行,謝了啊!”
“靠,說什麼謝,盡快找出來吧,找到了給我電話,她要多少錢你跟我說就行。”
“行,不會忘記你的。”
“成,我也不睡了,準備今天的會議資料去!”
和侯成聊了一通,掛了電話之後才感覺好了點,至少有了些線索和方向。KTV要下午才開始營業,現在天才蒙蒙亮六點多還早,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往出租屋趕過去了。
這時候才有時間顧及到酒精引起的後遺症,整個頭就想要炸開了一樣疼的不行,當時包間裏麵還開著空調,我又什麼都沒穿睡在裏麵,後果也是嚴重的,不僅頭疼胃也難受,又想起和夏新雪的約定,今天是要去那個城市找那個女孩的父母的,可是昨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來隻能暫時放下了,等過了這段時間再去。
到了樓下那些早餐攤子已經擺好了,昨晚喝的多胃難受所以我就隻要了一份粥,想到一會還要和夏新雪說這個事,又給她買了一份,時間是說好的,這會因為這樣的破事要耽擱了,這得跟夏新雪說說。
提著兩份早餐就上了樓,到了夏新雪家門前按了按門鈴,沒有回應,又接連按了幾次都沒有反應,好像沒有在家,最後隻能一個人回了自己租住的屋子,將那難聞的衣服脫了下來,赤著膀子吃早餐,一份早餐結束後才感覺胃裏好受了一些,隻是身上的味道依舊難聞。
脫光之後我將衣物丟進了洗衣機裏麵,自己進了衛生間,洗個熱水澡,我將溫度調的比較高,基本就是一邊洗一邊出汗的節奏,整個衛生間熱氣騰騰感覺就像蒸桑拿一樣,洗了小半個小時才罷休,整個人也回複了一些精神,不過頭還是有點疼,我懷疑可能是有點熱感冒,又吃了點感冒藥才罷休。
已經快八點了,這會夏新雪不管在哪兒應該也起床了,我決定打個電話過去跟她說明一下今天去不了,但是撥過去沒有人接,一連兩次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我隻好打消了這個念頭,給她發了條短信進行說明,她隻要看手機了就能知道。
發完就將手機丟在了一邊,在陽台邊上發了一會呆,又到洗衣機前把裏麵的衣服拿了出來晾好,完了坐在沙發上給自己點著了一支煙,腦子很亂,想不明白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