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軼是我的兒子,沒怎麼念書,現在也已經有這麼大了,他不願意待在村子裏跟著我們幹活,就是想勞煩簡老弟幫小兒在城裏麵找份事情做!”張叔喝了口酒說道,對於他們來說找到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太難太難了,難如蜀道蜿蜒崎嶇不可攀!
“沒問題,好的事業不敢說,但是一定能掙錢。”我想了想說道,以艾果家的能力給張軼安排一個工作並不難。張軼是沉默著在聽我們交談,當我們表示沒有問題之後,他抬頭看著我,眼神很亮,我對他報以一笑,他給我很機靈的感覺,我願意幫他,隻是他的目光又暗淡了下去,讓我有點不明白。
“能幫忙端一下菜嗎?”正聊著天,忽然聽見背後有人在跟我說話。
“好。”我答應著站了起來轉過身麵對她,正在我伸手去接快要碰到碗的時候她丟掉了碗,同時我的手裏被塞進來了一個東西,我很迷惑她給我的是什麼東西,而她卻連忙給我道歉,就好像真的是沒拿穩掉地上了一樣。
“你這婆娘怎麼做事情的,把她帶回去!”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桌上的人就開始對她叫罵了起來,甚至有人連拖帶拽的把她弄進了屋子,進屋前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裏似乎帶著哀求,可是我一點都不明白她到底在哀求著什麼,也不明白她給我的是個什麼東西,隻是不動聲色的順手放進了兜裏。
“她……”
“你別理她,她就是個瘋婆子,腦子壞掉了,要不是村裏人聚在一起吃飯忙不過來也不會讓她出來幫忙端菜的,沒有傷到你把小簡?”我剛想問一點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張叔就打斷了我,看她的樣子確實有點怪,真有可能是腦子有一點問題的。
這事過去之後桌子上的氣氛又開始活躍起來,他們大多講的都是村子裏麵的事,隻有張軼坐在那裏不怎麼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幫我們倒酒,艾果這家夥也是,剛才給她嚐了一點之後就放不下手裏的酒碗了,這會已經喝掉了三碗,我真有點擔心她會醉過去,雖然度數不是很高。
這一餐吃的時間有點長,我是吃的有點撐了,他們的手藝確實不怎麼好,但是牛肉是真的好吃酒也好喝,而艾果肚子裏估計淨裝酒去了,呼出的氣都帶著酒氣,走路也有點不穩,這會我大致也知道了它的性子,像啤酒那樣,隻要沒有醉過去,過了這段時間就會很清醒了。
很難得,在這個地方我看見了月亮,還有很多的星星,不像城市難以見到星光,這裏卻抬頭就能望見,月光很亮,灑在地上勉強勾勒出影子的輪廓,艾果想去上廁所,我又扶著她到了張叔家的廁所,我自己就在外麵抽著煙,忽然想起那個女人給我的東西,她應該是不想別人知道才會用那樣的方式給我,我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人,拿出來後借著手機的光線才看清是一張紙條,我打開之後上麵隻有兩個字: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