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有點髒,上麵就隻有這麼兩個字,借著手機的亮光清晰可見,我有點搞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為什麼要讓我救她?她的家庭生活不幸福?可張叔和龐老爺他們都說給我紙條的那個女人腦子有些問題,腦子有問題的人應該是不會覺得幸福不幸福的吧。我笑了笑,看來還真是惡作劇,隻是下一刻又感覺有些不對,如果說那個女人腦子並沒有問題呢?
之所以剛才會覺得沒有什麼關係,全是因為張叔和龐老爺說的,於是這種觀念先入為主,判斷事情都以它為前提條件了,但我真的不能確定那個女人是不是有病,還有她離開的時候,我在她的眼裏看到了苦苦的哀求,眼神是不會騙人的,我也確定如果她是一個傻子她一定不懂哀求,所以這裏麵肯定是有隱情的,隻是我還沒有發現 。
還沒有深入思考艾果已經出來了,看她走路不穩我趕緊上去扶著她了,早知道就不給她喝酒了,這會還真是麻煩自己,要是一會吐了就更難弄了。
“哇,簡你快看,好多流行誒!”被我牽著的艾果突然高興的跳了起來,指著天邊對我說道。我也抬眼望去,哪裏有什麼流星,隻是有很多星星而已,我想要糾正她那不是流星,隻是當我回頭的時候她已經在許願了,於是我放棄了告訴她那不是流星的想法,就讓它們在這一刻化作流星吧。
在炎熱的夏季,晚上吃過晚飯之後都會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乘涼,這裏雖然通電了,可是並沒有哪一家奢侈的用了電風扇,至於空調就更不用說了,夏季的晚上還需要用老舊的方式讓自己涼快一點,我和艾果坐在涼椅上,手裏捏著一把蒲扇,蒲扇輕搖好像一下子就變成了老頭子,和那個陪自己度過大半輩子的女人享受著老年的時光。
不對,都想到哪裏去了,我還這麼年輕,艾果她根本不是陪伴我下半輩子的人,在那個城市我還有一大堆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我們就這樣在村子裏的大樹下乘著涼,不過蚊子是真心多,最後沒有辦法,艾果將她的香水貢獻了出來,被當做花露水驅蚊用了,一時間也沒有蚊子再靠近我們了。
我感覺好像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拿出來手機看的時候才一個多小時,這會也隻是十一點過一點,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到後半夜了,氣溫已經降了下來,不那麼熱了,我和艾果也收拾了一下位置回樓上休息去,好在這一個多小時艾果也緩了過來,自己能走路不需要我扶著了,回到屋子之後還是有點悶,這房子當初在建造的時候肯定沒有考慮過通風性的,隻是相比於通風性的問題,我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隻有一張床。
“你睡床吧,我坐椅子上趴桌子休息就是了。”我說著將放在椅子上的包放在了桌上,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隻是萬萬沒想到這椅子竟然垮掉了,摔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屁股生疼,艾果趕緊過來將我扶了起來,問我有沒有摔著,我表示沒事,現在連休息的都沒有了,看著這髒兮兮的地,我真沒勇氣說自己睡地上,這地上是沒有貼瓷磚的,都是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