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時震動洪荒宇宙的大恐怖,比近代的黑炎龍族滅族可怕太多,因為這是無由的,曆史上都極度罕見的一種浩劫,就連太陰玉兔族的族長,頂尖聖獸級別的存在也受此殘害,聖體居然在不斷虛弱,連起承擔的種族意誌都似乎要被摧毀熄滅,那是一種悲哀的時代,哪怕有滔聖力都隻能在無形的敵人麵前緩緩走向滅亡,連獸皇都想盡辦法,可沒有用,阻止不了太陰玉兔的厄境,那是洪荒宇宙之殤。
可在這一族聖獸存在都不到雙手之數的時候,有光彩劃破虛空,神之盡頭,兔靜疍,便在那個時候突破,成為聖獸,它的形態亦是變化,它不再是太陰玉兔,而是一種新的生靈,那使得大宇宙震動,因為新生的是至尊獸族,月靜兔!
兔靜疍以不可思議的姿態引領了苟延殘喘的種族生變化,有一隻隻太陰玉兔也化作了月靜兔族,以至尊獸族的身份重立於洪荒宇宙之中,大劫之後它們經曆了令人感歎的機遇期,整個族群以不可思議的度展到極高層次,那兔靜疍成就頂尖聖獸,還有數十尊新的聖獸誕生出,無論玄龍、絕焚鳳凰都承認了這新生至尊獸族存在,並有潛力與它們並列而立,而太陰玉兔族的危機卻不知何時悄然解除,滅族之危就此消失。
“那場災難,連我都無法想像其恐怖。”殤囗吳歎息,它很古老,但那場災難在月靜兔族誕生之前,可比它古老得多,但它看向那空中吞噬一切的黑洞,眼中充滿惆悵:“隻是並非如世間傳聞,危機未曾真正解除。”
聽到這話,葉心頭劇跳,那莫名,不可抵禦的傳浩劫居然還存在?這太陰玉兔居然依舊麵臨著那一災難?這令人太不敢置信了,豈不是那場災難還沒有徹底解除,依舊蠶食著太陰玉兔,也準備毀滅他們現在踩在腳下的這一片土地?
“歡迎各位來到月野原。”正在此時帶著一種神秘,宛若攜著命運玄妙的存在忽地降臨在葉麵前,這並非是那種威壓撐破大宇宙的恐怖生靈,又是一隻兔子,按照人類的辨別來看與殤囗吳也沒多少區別,不過它的兔毛更長一些,這長出的部分柔軟下墜,倒像是順應著什麼。它自身卻在空間中搖擺不定,在那穴口處產生的吸力同樣作用於它的身上,而且像是極為強烈,竟在彼此之間構成了黑色裂縫,如同有一隻最猙獰的魔爪隨時要將它拖入深淵殺害。
不過它對於這種狀態顯然為常了,現在麵對葉等人也沒有露出絲毫的疲態,一雙眼眸中顯出深沉的睿智,又像是雙重的滿月,反射著世間的光彩,不光是反射,同時也令自己的一種獨特理解影響道之造化。
“見過月樞。”它一降臨,誰都辨別得出這獨有的氣息應該屬於什麼,它展現一種睿智淵博,也有一種曆盡滄桑的古老,它隻能是在這太陰玉兔族中執掌諸多大事,地位僅在族長之下的月樞,隻是它直接降臨在此處邊緣地帶卻是令葉、青辰雨、兔逸神乃至於殤囗吳都意想不到的。
“還請三位勿要折煞老吾,此處乃是凶厄之地,邀三位進入以期求世界氣運祛禍,卻是老吾太過自私,欲將我太陰玉兔族之禍患交予承擔。”月樞卻沒有擺出任何高貴姿態,反而顯得有幾分歉然,它此時的話或許明了太陰玉兔族避世更重要的一個緣由,那就是它們依舊受那可怕的災難侵擾,為了不將這種恐怖傳播出去它們隻得徘徊於嵁寒鏡內,於一麵鏡中掙紮,在虛幻的月下棲息於生存。
這是壓抑、窒息、虛幻的領域,怪不得殤囗吳如此沉悶,兔軒靚欲要離開,這是與葉預想,外界傳聞都完全不同的一處地方,甚至現在有若有若無的邪氣侵染上了葉的心靈,似乎一點一點滲透入神魂星空內,令那星辰慟哭,因為它們根本不可能對抗令聖獸都絕滅的可怕力量。
但,那皆是異想,葉不可能就這麼染上大恐怖而隕落了,而他對此也沒一點恐懼,麵對地位高貴,古老強大的月樞,他一步向前,竟像是有幾分激進地出了詢問:“敢問月樞,那災難究竟是何物,此時在何處,既然來了,我斷然要與它會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