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幾天,身體已無大礙。卻是再也沒看見楚王。
若風說,在這裏等到祭過了河神,我們就可以啟程回京了。這可是一件大事。這水邊的人都是供奉河神阿拉的。
一天早上,若風匆匆的來見我。他要出去兩天和楚王一起去辦一件事。這種時候,我自不會要求他帶著我,他們之間的秘密,不會讓我知道。況且還有那個家夥。我眼不見心為淨。
自己一個人呆到晚上,想著明日就是祭神的日子,也不知若風能不能趕回來。
清兒最近也不知在忙什麼,總是不見她的身影。看,今天這燈剛點上,她就催我早點睡。這丫頭,肯定有事瞞著我。
假裝上了床,她熄燈離開。聽了一會,聽見她關門的聲音,腳步聲卻漸漸地遠去了。人偷偷的起來,輕手輕腳的打開門,溜到她的房門口,打開房門一看,她果然不在。隨手回屋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肩上,順著院子裏的小路搜尋她的人影。
過了一會兒,哪裏有她的影子?歎了一口氣,我要是會輕功多好啊。無聊的走回屋裏,推門進去,反手關上門。慢慢地往床邊走。突然,感到身後一道淩曆的掌風掃向脖子。未等我驚呼出口,感到已有東西落在我的脖子上,我頓時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脖子後疼的曆害。身體也非常疼。想抬手,卻驚訝的發現兩隻手被反綁在身後,早已失去了知覺。下意識的向身上看去,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穿著一身大紅的衣服,象極了新娘子的禮服。再看腳脖子上,同樣緊緊地綁著粗粗的繩索。肯定昏迷了好長時間,手腳已被捆得麻木了,沒有一點知覺。
打量了一下四周,是一個陌生的屋子,自己被放在一張大床上。越看心裏是越恐懼,當真是害怕到了極點。從小到大,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害怕得忘了哭,努力在回想,卻隻能想起來進屋被打昏。
究竟是誰把我掠到這?又為什麼這樣對我?偏偏是若風不在身邊,清兒也不在身邊的時候。誰又敢在王爺的地方劫人?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卻百思不得其解。
若不是楚王爺?想起他臨走時的殺機,心裏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可又一想,不可能啊,他既放過了我,沒道理再讓我死一次。沒道理這樣做。況且他也不在,他和若風在一起連侍衛都帶走了,肯定不會是他。
想破頭也沒個結果。動卻又動不了,心裏著急,卻毫無辦法,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我現在這樣了。
過了些時候,天漸漸地亮了。卻還是沒人來理我。
又過了幾個時辰,外麵漸漸地響起了腳步聲。人聲也雜亂起來。
過了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走進來四個穿著紅衣的年輕男子。其是一個直接向我走過來,我正要開口尋問,他卻抬手一指點了我的穴道。有這個必要嗎?這時就是給我解開繩子,我也跑不了。他們把我抬起來,放在門外的一把椅子上,又抬起我往外走。終於,他們把我帶到了河邊。河邊上聚集了成千上萬的人。啊,我明白了,今天是祭祀的日子啊。每當祭祀時,都要獻給河神一名處女的。想到這,我的心猛的抽觸起來,,,,,看我的穿著,打扮。。。。我該不會是那幸運的祭品吧。
無力的看著不遠處,那個戴著鬼麵具的法師在做法,大聲的揮劍,燒掉符紙,隨著有節秦的鼓點,人們跳起同一動作的舞蹈。過了好一會兒,那位法師突然停下,把劍往空中一舉,人群立刻安靜下來。他端起一碗置於供案上的酒,把一張燒過的符紙放在碗裏,走到我的麵前停下。他看著我,嘴裏念念有詞。卻突然用力捏開我的嘴,把一碗酒都灌進了我的嘴裏。我被動的喝了下去。
此時的我當真是絕望到了極點。若風啊,清兒啊,你們在哪啊,快來救救我啊。我現在唯一能做的隻有祈禱了。
帶著恐懼與絕望掃向不遠處的人群。沒有,一個認識的人也沒有。心裏不禁悲傷萬分。沒想到我蕭若水竟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這裏,我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