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一戰成名,而我李白是一舞成名。一夜之間,李白的名字就是京城的達官貴人之間傳開了。
我卻隻有躲在家裏唉聲歎氣的份。心裏那個後悔呀。。。我忘了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座右銘了::低調,低調。
我閑著,別人卻未閑著。三天兩頭的就會有人來府裏下貼子,我是一概全推。最後若風散布出去::李白出門會客,不在府裏,不知何時能回。
終於清靜了。我在這種平平表靜中過了一段日子。
轉眼八月將末,連錦不斷的大雨下了足足有十多天。魏國本是內陸國家,四季不太分明。卻是溫暖如春,就是雨水多了些。自我到此也隻見過春夏兩季。而這個季節又是多雨時節。
雨要總是這個下法,隻怕有的地方要發水了。
我倚在床上替古人擔憂。
果不其然,大雨未停,若風就帶來了緊張的消息。全國上下都在防水鎮災。
魏國的疆土呈東西向的橢圓形,地勢南高北低。在中間的位置,自南向北有一條縱慣魏國的大河-------蘭沙河。每到這個節,河水都會淹沒農田,毀壞房屋,泛濫成災。多年治理,卻收效甚微。
看著若風緊皺的眉頭,我的心情也好不起來。
這錢莊的生意倒是做得順風順水的。於是,我向若風提議去另一個地方開一家分店。若風卻搖頭,說得等一等。
這一天,若風從外邊回來,匆匆來找我。
“若水,收拾一下東西”,他一臉的疲倦。
“去哪?”
“祁州。明天一早我們就走。對了,帶上清兒,”說完又離開了。真是沒頭沒腦。不過隻要能和若風出去,去哪都無所謂。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們一行五個人上路了。若風帶了兩個常跟他的侍衛。
一路騎馬疾馳,離京城越遠,看見的難民就越多。看來這魏國深受水患之苦。
奔馳了大半天,我們才在一座竹樓前停了下來。我是腰酸背痛,下馬後癱在地上,半天才緩過來。雖然平時也騎過馬,可是象這麼急馳幾百裏我可是第一次。此時,我是真的十分想念那些,飛機、火車、汽車、、、或者,馬車也行啊。
可是看若風一臉嚴峻,皺著眉頭一言不發,我也不好意思抱怨。
在此休息了半天卻不見再走。見若風的神情。。。。。也許,我們是在等人?等誰呢?
“若水,一會楚王爺會來此與我們會合。”
什麼?為什麼要和那個家夥一起。。。
我不由的瞪眼看若風。上一次的事我人丟得還不夠嗎?
見我不悅的臉,若風了然的笑了笑。
“這一次是正事。楚王奉命去治理蘭沙河的水患。需要我們的幫忙。”
我一聽卻更糊塗了,他治他的水,與我何幹?
“楚王臨行時,特意囑咐我要帶你來,說你也許會有什麼好點子。嗬嗬,若水,看來你在楚王心中份量不輕啊。”
怕什麼來什麼,可是我哪懂得治水啊。
“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
“楚王說,如果告訴你,你一定不會來的。怎麼,被他說中了?”唉,我不言語,在心中咒罵了無數次那個精明的家夥。
又等了一會兒,聽遠處馬蹄聲響起。轉眼間一隊人馬飛奔到眼前停下。黑衣下,冷酷的臉,銳利的眼。。不是他是誰。
他翻身下馬,若風連忙迎了上去。二人低頭說了幾句,若風又命我們上馬。
這一次,我們是曉行夜宿,十日後到達了祁州城。
第二日的黎明,不顧奔波的勞頓,我們一行人是直接奔到蘭沙河邊。
哪裏還分得清河水與村莊的界線?到處是水,白茫茫的一片,晃得人眼花。湍急的河水打著旋渦狂奔向遠方。在河邊站的時間長了,我是頭暈眼花直惡心。強忍著,跟著他們是走來走去。
如此看了兩日,我的心裏不由得冷笑。這也叫治水?純粹是放水澆房嘛。
第三天,所有的人聚集到州府的會議廳裏。地方的官員,曾經治水的官吏,坐在一邊是戰戰兢兢。
“趙城,你來此治水已有二年了,為什麼管朝庭要的銀子是越來越高,這水患未除,反而日趨嚴重?”
楚王坐在那帶著微微的怒氣。
就看一人上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王爺明查,這堤壩是年年修,年年被毀,所需的人力財力是越來越多,下官也毫無辦法。今年我是親自帶人守了半個多月,才不得不放棄的。”
“哼,廢物。”
“黃義”
“在”一麵色微紅之人立刻跪在中間。
“你有何話說?”楚王用眼角掃了他一眼。眼中卻分明閃著怒火。
“趙大人說的確是如此。”他低頭說道,我卻注意到他的額頭冒出些細小的汗珠。
“大膽,你等私吞鎮災錢款,以為本王不知道嗎?修堤?隻怕越修你庫存的銀子越多吧。”
“王爺,絕無此事,請王爺明查。”二人是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
“那你們看看這些是什麼?”抬手,立刻有人送上來一本冊子,二人一看是臉色大變。
“啪”,冊子被扔在二人麵前,“把人帶上來”,他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