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樣的日子該有多麼的好啊,那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薑小磊想到肖康說德自幼的生活,立馬反映上來這個家庭發生了什麼變故。
“我們家裏種著一片果樹,每年的收入還不錯,村裏就有人眼紅了,要來租我們家的果林子,那是我們家最主要的經濟來源,爸媽哪裏肯租出去啊!後來這件事情越鬧越大,以至於警察介入了,後來這件事情才得到平息。但是就在第二年的五月十二日,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家看上我家果林子的人竟然陷害我父親偷他們家的東西,還人贓並獲。”肖康的眼睛裏滿是淚水。隻是在眼睛裏打轉,並沒有滑落下來。
“那,咱爸沒有偷東西怎麼人贓並獲的?”薑小磊很疑惑的問。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當時村子裏都在傳是那家人和派出所裏有關係,故意陷害的。”肖康氣憤的說。
“媽的,這幫混蛋,法製社會,和諧社會,還有這種事情,豈有此理。”薑小磊簡直是暴跳如雷啊!
“你小點動靜,小心附近有人正在找我們那。”肖康提醒道。
“大哥,那後來咱爸怎麼樣了?”薑小磊一口一個咱爸,肖康聽得心裏暖暖的。
“父親他為人正直,從來不肯受半點委屈,更何況是這麼大的一個屎盆子扣在了他的頭上,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竟然拿刀刺向了自己的大腿,可是刀子竟然刺開了大動脈,當時我和母親就在旁邊,圍著看的老鄉們沒有一個幫忙的,任我母親怎麼哀嚎,苦求,那時候我還小,就開著父親流血,呻吟,我至今都忘不掉父親臨走時的樣子,麵色慘白,雙眼瞪得老大怒視著藍天。”肖康說完再也忍不住眼淚就掉了下來。
“這些人全都該槍斃,槍斃。”薑小磊義憤填膺的說。
“後來,我們家的果林子被人霸占走了,看著害死父親的人每天在我們家的果林子裏來回亂竄,還時不時的對母親說一些風涼話,母親哪裏受得了這個刺激。”肖康的情緒也有些激動。
“那後來,咱媽精神上是不是有些問題?”薑小磊小心地問。
“那倒沒有,精神還是可以的,可是我寧願她的精神是有問題的。”肖康激動的說。
“為什麼?”薑小磊更加疑惑了。
“後來母親受不了這個刺激,在他們一家人喝的水裏麵下了藥,那時候,他們家的男人不再見,也就是說出了那個男人,他們一家四口人全都死了,全都被我媽給毒死了。”肖康說的很是理直氣壯,就好像這一切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薑小磊卻覺得有些殘忍。不是殘忍,是不該害了這些無辜人的性命啊。
“那你們一家人?”薑小磊還是很小心的問。
“我的母親帶著我們兄妹兩個就跑,目標是山外,但是到了山外該幹什麼,該去哪裏就不知道了。”肖康說。
“那你們以後的日子就在逃亡是嗎?”薑小磊問。
“不是,當時我們還沒有出山,警察和一群所謂的誌願者還有那個男人就追了上來。當時山路崎嶇,天還下著蒙蒙細雨,岩石上異常的濕滑,就算是一個人走都很困難,可況是母親帶著我們兩個小家夥,就在我們快要被追上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抓我父親的警察,母親自然也看到了,母親對我說”你要好好的照顧妹妹,不要讓她受半點委屈“但是我不知道母親為什麼這麼說,但是母親回頭就跑,在山路上抓住那個警察,母親就和他廝打在一起,我隻記得母親的話,帶著妹妹妹就走,在我們快要走去大山的時候,我聽到了母親的叫聲,我回頭看時,她死死的抱著那個警察跳下了懸崖。”肖康說完這些話,出人意料的是他沒有像剛剛那樣失態那樣哭,而是要偷仿佛在聽一首優雅的音樂。
“你?”薑小磊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因為我覺得母親像一個英雄,不該為她落淚,應該為她驕傲。”肖康說。薑曉磊覺得肖康的心理有些變態,但是又不敢明說。直覺告訴薑小磊,肖康的故事還沒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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