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康的身世(1 / 2)

薑小磊和肖康談起了肖康對陳佳慧的感覺,其實肖康的心裏也在困惑著,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去麵對陳佳慧,但是薑小磊的幾句話就打開了她的心結,讓肖康覺得坦然了許多,肖康也真正的明白了自己已經深愛上了這個認識不久,自己親手殺了她的老公,又差點死在她手上的陳佳慧,愛就是那麼的簡答,他愛她,就不會在乎她的身高,她的體重,她的模樣,在乎的就隻是那個曾經讓他心動的瞬間。無論在哪個角度講,陳佳慧絕對有用大東這個冷血狙擊手的資本,傲人的身姿,傾國傾城的容貌,睿智的的頭腦,這些優點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簡直是上帝開的玩笑,但是這個玩笑就在肖康的麵前。

“大哥,你不想說自己的身世就算了,我不會勉強你什麼的。”薑小磊見肖康不說話就自己為自己解圍。

“不是不想說,隻是忘記了,那些慘痛的記憶,我都忘記了。”肖康說起這些話是帶著哭腔。

“慘痛的記憶?我打小無父無母跟著爺爺相依為命,幾年前爺爺離我而去,永別了這個世界,我在學校裏從來不被人當作是人看,他們都拿我當怪物,後來到了部隊上,我才找到了家的感覺,我才知道,原來世間還有這樣的溫暖。”薑小磊說。

“你不是讀過大學嗎?大學的生活怎麼樣?”肖康有些奇怪的問。

“在我當兵以前,在大學裏我覺得就是一個地獄,冰冷冷的,滿是愁苦,我看不到希望,裏麵也是黑暗的,人們之間相互的禮尚往來,人們之間相互的借酒消愁,有墮落的,有放棄的,還有出賣自己身體的,當時大學裏流行著這麼一句話,叫做,一定要鍛煉出一個強迫的身體,因為隻有強迫的身體才能夠支起肮髒的靈魂。”薑小磊似乎實在自嘲。

“不會吧!我怎麼不這樣覺得。”肖康有些差異的問。

“嗬嗬,那是我當兵以前的感覺,那時的我已經完全的封閉了,沒有任何的追求,除了文字,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與我為伴。”薑小磊說。

“原來的你的的身世也這麼的淒涼。”

“也?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慘的人,你用一個也字回答我,拿到你的身世比我的……”薑小磊很是好奇,但同時又不敢刨根問底,因為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有自己不想說出的苦衷,就像是陰暗裏的惡魔,見不得陽光,見到陽光後就會是整個人變得瘋狂,甚至是將一個人變得如同野獸一樣。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但我一直都相信世界上沒有任何公平可言,就像是二戰時期的rb國,他們的軍國主義灌輸給rb國青年的思想是那麼的根深蒂固,但是他們的失敗很大程度都是來自內部的,優秀的年輕軍官不被發現,被發現後又因為沒有關係不能為國家出力,有了關係那?那些明哲保身的道理又會覆蓋他們的盡忠思想,如此而已,所以我並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公平可言,如果想要公平,就要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取,隻有這樣才能夠得到別人的尊敬。”肖康發飆了自己對公平的看法,他的這些話很現實,聲音不大卻在森林裏回蕩著,如同一曲歡樂樂章,而肖康的臉上則顯出了讓人心碎的表情。

“我覺得世界上還是有公平的,我可以舉一個例子來說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麵臨著一個終點,那就是死亡,無論你的死亡方式如何,過程如何,其結果往往是一體樣的,也許有人遺臭萬年,也許有人封妻蔭子,但是對於他個人來說,他就是睡著了,安安靜靜的睡著了。”薑小磊聽了肖康的話後背上立刻流下冷汗,他護額的眼前的肖康變得是那麼陌生。

“不討論這些東西了,就來聊一聊我的身世,讓你找一點平衡。”小康悠悠的,他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薑小磊覺得哪裏在發生著細微的變化,但是他又說不清楚,也許是這些他來自己變得太敏感變得太疑神疑鬼的了。

“大哥,有一句話就是這麼說的,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大家開心開心。”薑小磊現在就是一個大男孩,在小康這個大哥麵前肆無忌憚,就算是要提起肖康辛酸的往事,薑小磊依舊可以談笑自如,這樣就避免了兩個人的尷尬。

“我也是生活在一個山村裏,有父親,有母親,還有一個孿生的妹妹,我們四口人生活雖然不怎麼富裕,但是溫飽還是每日有問題得,忍著一輩子要求那麼高幹什麼,就像這樣該有多好。”肖康有些動情的說,自然那種動情不是說齷齪的事情,是一種家的溫暖才可以給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