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厥站在原地,握住了腰間的刀。
“雖然不曉得你是誰,也不曉得你為什麼幫我,這份恩,我承下了。”
話雖如此,徐青厥卻並未去墨家,他以為自己和鳳凰傳承的符合度還可以,這份傳承幫了他很多忙直到三個月後的八絕大典以前,他都是這麼以為的。
時間匆匆。
又是兩天過去。
今日,也便是琴落雪的師傅琴聖來這裏考察琴落雪琴技的時候了。
江長歌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一件事,問:“琴落雪,話說你師傅到底叫什麼啊?”
“琴幽幽。”琴落雪回複道,她有些擔憂的轉過了頭,叮囑道:“對了,你們萬萬不要用什麼很老的叫法來叫她,她對自己的年紀特別介懷,也不要問什麼道侶的問題這老女人獨身幾千年了,特別隱諱這兩點。”
江長歌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發出了很大的聲音。
他顫著聲音說:“……琴落雪,這麼說自己的師傅不太好吧,她是你師傅啊,她應該像大姐姐一樣關懷著你的不是嗎?”
“哈?”琴落雪露出了不爽的表情,“老妖婆的確了,自己老就算了,還不讓人說,上次我好不容易跑到山下買了一些化裝品,還被她給蹧躂光了,你說氣不氣人?”
江長歌的臉更白了,楚一和江山第五華織死死的低著頭,好像地上有散落的金子一樣。
“不,我以為她是為了你好啊,你年紀還小,這麼早接觸化裝品有些不太好吧?”江長歌仍然試圖翻盤,但琴落雪很快就為他展現了什麼叫做豬隊友。
“哈?為我好?開玩笑,這個死老婦人明白便是嫉妒我年輕漂亮,害怕我找到道侶以後顯得她老無所依嘶,這麼一想,她這趟不會是衝著江山來的吧!不行不行,我可不行讓這老不死的看到我家的江山哥哥!”
江長歌的表情清靜了下來,他曉得自己已經保不住琴落雪了。
因而他從翻開了自己的儲物法器。
“衣服架,拖鞋,雞毛撣子,隔音陣法,我都為姐姐你計劃好了,請自便吧。”他尊重的對著琴落雪身後的身影說。
空氣頓時凝集了。
琴落雪的頭上刹時冒出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
她伸脫手,露出了牽強的笑臉。
“別,別開玩笑……”
江長歌疾速的轉過了身去,低聲對著三人道:“走,快走!”
因而四人便疾速的離開了,把琴落雪一個人孤零零的丟到了這裏。
琴落雪猶如機器人普通艱苦的轉過了身。
哢擦。
哢擦。
哢嚓。
剛轉到一半,一隻嬌小優柔的手溫柔的按在了她的頭上。
同時,一道洪亮的蘿莉音傳入了她的耳內。
“你這一輩子,有沒有被打哭過?”
“有,有啊。”琴落雪哭喪著臉說:“每次當我的師傅姐姐對我做出愛的教導的時候,我都會由於打動流下美滿的淚水。”
隨後,江長歌留下的隔音陣法發揚了用途,全部的人也都退出了這個院子。
院子裏頭,眾人癱倒在牆角,連續的拍著自己的胸膛。
“媽耶,真的是虎口餘生。”江長歌道:“哇,琴落雪是真的蠢啊!我給了她幾許提醒?適才自己還誇大過不行說老和獨身,結果反手便是一個獨身+老一百連發,怕不是真的活膩了。”
“惹不起,惹不起。”楚一搖了搖頭,道:“真的,眼神,我們古國殺人最多的的將軍都沒有這種眼神,琴落雪這次怕不是要栽了。”
“人作死,就會死。”江長歌感歎道:“她真以為自己走運值高就會連續沒事嗎,是時候給她普及一下人品守恒定理了。”
“前提是我們還能瞥見在世的她。”江山毫不遲疑的補刀道,他對琴落雪的講話很是不滿。
什麼時候他江山導致琴落雪家的了?
“我以為琴聖動手應該是有分寸的,應該打不死,應該。”江長歌剛開始或是信心滿滿,他越是回首其時琴聖的眼神,內心就越是沒底,聲音也越來越小。
“怎麼辦?那我們的同伴都要被打死了?莫非我們就在這裏看著?”江長歌感歎道:“要不我們玩一些遊戲吧,否則一想到琴落雪被暴打我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