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長歌數次分開了嘴,但最後卻都閉上了。
他著實不曉得自己要說些什麼才好。
最後,他隻能感歎道:“城會玩。”
說著江長歌就想吃一口爆米花,結果他一伸手,琴落雪就把整包爆米花倒進了自己嘴裏,像隻倉鼠一樣興起了雙頰。
“嗬,年輕。”江長歌冷冷一笑,反手取出了一塊醃製好的肉幹這是他讓江山幫他做的,滋味不曉得比那爆米花好上幾許。
琴落雪鼓著雙頰,以為自己被合計了。
然後江長歌當著她的麵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卻說江山這邊。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頓時心生悲慘,感歎道:“既生憂,何生一?”
“那就交給你了!”楚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一臉的光榮走了。
江山願賭認輸,因而他便開始操練戲腔了。
結果……慘絕人寰。
倒也不是說唱的有多差,江山的聲音也是屬於那種極動聽的範例,再加上武者對自己聲帶的可駭掌握力,可以說是完善的唱出了每一個音調。
……
就算如此,也轉變不了他棒讀的事實啊……
江長歌考究的舔了舔手指,道:“不如如此吧,你們換一換,讓華織來賣命戲腔的部分,江山賣命主歌的部分。”
出於對江長歌的信任,二人便換了一下。
結果出乎料想的動聽,江山的確是沒有一絲情緒,合營上那歌詞以後,反而別有一番韻味在裏麵,第五華織的戲腔雖然稱不上完善,江山的完善發揚完全能填補掉這個缺點。
隨後眾人又操練了一番,身為武者,他們能幸免掉許多不需要的失誤,於是幾次操練都很順當。
又一次操練完以後,江長歌寫意的點了點頭,道:“差不少了,應該可以了。”
隨後他當著琴落雪的麵取出了一大張寫滿了字的紙,喃喃自語道:“讓我看看能欺詐到一些什麼玩意……”
琴落雪伸手戳了戳江長歌,柔順道:“……琴聖宮的傳人還在這裏哦。”
江長歌搖了搖頭,道:“非也,非也,你看你那先生這麼敗家,萬逐一個不當心把琴聖宮的萬年積貯敗光了怎麼辦,於是這時候就需求我這種拾金不昧的新時代三好少年來幫她保存一下這些東西,以免以後你執掌琴聖宮的時候空空如也,於是說我這都是為了你好,身邊的人們說對不對啊?”
琴落雪很是震悚的看著眾人,不敢置信的問:“我看起來就這麼好騙?”
眾人下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光速搖了搖頭。
然後江長歌就又被打了……
“你打我幹嘛啊?你去打他們啊!是他們點的頭!”江長歌邊跑便叫。
琴落雪追的更凶了。
“我打他們啊。”她義正辭江的說。
江長歌無言以對。
再說徐青厥這邊。
他沒有第三日,僅僅隻是第二天的早上,他就去陵水酒樓找葉孤奏了。
“你想清晰了?”葉孤奏問。
“我想清晰了。”徐青厥摸了摸腰上的刀,清靜無比的回複道。
【淦,我真是不曉得你們這幫天驕都在想什麼玩意,老子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想清晰了!】葉孤奏放下茶杯,問:“你想清晰什麼了?”
“人力偶而而盡,無悔便好。”徐青厥回複道。
“這麼說,你是認命嘍?”葉孤奏隨意道:“曉得自己打那幫怪物,於是認命了?”
“……”徐青厥沉默了一會,隨後搖了搖頭,道:“我或是想試試,仙人境打,那虛境呢?帝境呢?乃至於長生境呢?在世,老是有時機的。”
葉孤奏聽了他這番話以後,便死死的盯著他。
徐青厥沒有那種‘剛強無比的目光’,他很清靜的接受者葉孤奏的注視。
許久以後,葉孤奏站起了身,輕笑道:“計劃你能連續如此永不灰心,無論以後輸的有多慘。”
隨後葉孤奏便飄然遠去了。
隻留下他的聲音在這裏回蕩著。
“鳳凰的傳承不適合你,你可以試試用你的鳳凰火種去跟那幫人換點東西,此外,三個月後人皇會在夏國都城召開八絕大典,那邊說未必會有你的一份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