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說這病斧頭吧,你粗見之時,就已經心神不寧,潛意識裏就害怕這條怒龍,再加上刃口上的一點寒光,當然你會覺得很恐懼,很有氣勢。”
“是麼?”王長江一邊問,一邊再去看那還擺在茶幾上的斧頭,隻是這時再看,果然覺得
沒有先前那般嚇人了。
雖然不敢去拿,但是王長江還是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還真是心理作用啊!”
威斯·康科馬克徹徹底底的折服了,拿假的斧頭出來,這是他沒辦法中的辦法,真的那柄斧頭如此之邪,誰敢、誰願就這麼帶在身上?
不過,在這二十年中,能識破這是贗品的,今天才遇到第一個人,而這一個人,居然隻是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朱笑東。
“對不起!朱先生。”威斯·康科馬克連聲道歉:“你知道的,那個東西……”
朱笑東接嘴道:“那個東西的確很邪,換做是我,我也不願意帶在身邊,威斯先生不必在意,不過,沒有原物,我真的不能確定,所以,我幫不了威斯先生很多,對不起了。”
說了這麼多,王長江忍不住問道:“笑東,你說的,究竟是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笑東搖搖頭道:“因為沒見到原物,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不過我猜測,威斯先生的祖父,拿到的那柄斧頭,跟中國一個神話有關……”
“什麼神話?”威斯·康科馬克問道。
“傳說盤古開天辟地,用的是一把斧頭,盤古是開天辟地之神,斧頭,自然也是神物,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後來,盤古踏地撐天,疲累而死,斧頭也無影無蹤……”
威斯·康科馬克聚精會神的聽著,深怕疏漏了一個字,對中國古代的神話故事,他也有過不少研究,當然,這是因為他祖父地回去的那把斧頭,就是在墜機之後,進入到一個神秘的地方而找到的。
但是,威斯·康科馬克一直都認為,那隻是傳說,像這樣的傳說,在地球上,無論是哪個國家和民族都是有的,但大多數都是屬於虛構的,當不得真。
要說惡毒的詛咒,那可更是多的海了去,最為著名的詛咒,就像埃及的圖坦卡蒙法老之類的,但事實證明,除了巧合之外,病毒、細菌、毒藥,甚至是放射線之類的,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絕對不是什麼無中生有的。
隻是像他們這個家族,這樣奇特的事實,卻真是不明所以。
王長江對中國的神話傳說雖然沒有過多的研究,卻自小就是聽著神話傳說長大的,對那些神話傳說的情節,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不過,他從來也沒把那些神話中的事物,聯係到現實生活當中來,現在聽朱笑東第一次這樣聯係起來說,自然也是洗耳恭聽。
朱笑東接著說道:“直到若幹年後,有了天帝,天帝製定了一係列規則,用以約束眾神行為,其中有個叫‘刑天’神仙不服,於是造起了反來,他手上拿的,就是盤古用過的那把斧頭,不過,最終這個‘刑天’還是被斬了腦袋,那把斧頭也因為斬殺過不少天兵天將,凝聚了不少邪氣,而讓天帝下令毀掉。”
“不過,天帝想盡了一起辦法,始終未能毀去那把斧頭,不得已之下,隻得把那斧頭封存在一個任何人都無法拿到的地方。”
王長江若有所思的道:“難道,威斯先生手裏的那把斧頭,真是傳說中的盤古神斧……”
“這個,我真不敢確定!”朱笑東笑了笑:“因為沒見到原物,兩位就當是我瞎說聊天吧。”
王長江不置可否,“嘿嘿”一笑了之,倒是威斯·康科馬克越發認定朱笑東所說屬實,隻是其中細節,因為沒能見到原物,是以沒法一一詳說。
過了片刻,王長江又道:“笑東,可是我始終沒辦法把神話傳說中的東西,聯係到現實生活當中來啊!這根本就沒有合理的解釋嘛。”
朱笑東“嗬嗬”一笑,道:“神話傳說,大多是有原始依據的,隻不過流傳久了,有些地方又被人為的添油加醋,到後來,自然就成為神話傳說了,前些天,我還看過那個什麼馬丘比丘的什麼,原來也不是一直讓人認為是個神話傳說麼,這不,現在果然有人給發掘了出來,不過給改了個什麼‘史前文明’來著。”
“這倒是真的。”威斯·康科馬克歎了口氣,又道:“唉,我二十年來的辛苦,還不如今天聽朱先生說這一席話,看來我是白活了這二十多年,要是能早幾年找到朱先生……唉,可憐我那兩個孫子……”
言下之意,要是早幾年找到朱笑東,他那兩個孫子,就用不著像他一樣,無端的遭受詛咒之苦。
朱笑東苦笑不語,隻是心裏暗道:“這個威斯·康科馬克也是,不用說早上些年頭,若是早上幾個月,就算找到他朱笑東,恐怕也是於事無補。”
一想到幾個月以前,自己讓發小、戀人甚至親人陷害,差點死於非命,朱笑東沒來由的一陣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