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行路難,多歧路。可木頭三人僅僅用了兩天的時間便到達楚州城外!
相隔極遠時木頭便隱約看到一片城池!
真的是‘一片’!
直到行至城門口,木頭的一嘴巴便再也合不上了。
“這麼高的城牆!”
二十餘丈高的黑色城牆宛若山嶽矗立,隔絕著城內與城外的世界。這用純正黑鋼岩砌成的城牆不但堅硬無比,甚至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抵禦修士的真氣攻擊。
“這麼多的人!”
城門口始終擁擠著潮流般的人群,僅僅這一道東城門每天出入的人流就超過萬餘人次。其中各色人等比比皆是,穿著豪華的貴婦、破爛布衣的乞丐、衣著樸素的農人。
“那些護衛好像很厲害!”
城門口分列兩排的二十個護衛全身上下幾乎武裝到牙齒,右手長矛、左手刀,腰間匕首加暗器,渾身上下盔甲亮煌煌,冷酷的頭盔下是一張更冷酷的黑鐵獸麵麵具。
這些護衛的眼睛裏都充滿了殺氣,因為他們每一個人的手下都曾經葬送過百人以上的生命!城防營直接歸楚州城城主統管,是整個楚州城中最強大的護衛力量。而能夠被分派來把手四大城門的士兵更是其中的翹楚,木頭現在看到的這二十個人都是中級武者或者是淬體期以上的修為。他們被選拔出來的標準並不複雜,除了擁有最低修為標準以外,斬敵百人便是成為城門護衛的一大標準。
風月在一旁介紹著關於楚州城的一切,木頭聽到已著了迷。
馬車很快到了城門口。
“站住,請出示入城牌!”
一個守衛喝道。
葛振停住馬車,瞥了這護衛一眼,滿是不屑的表情。
“哼!這是誰的馬車你看不出來?”
葛振的意思很明顯,隻從外觀上看,風月三人乘坐的馬車至少是朝廷三品大員的座駕,這種身份的人物進城還需要什麼入城牌!
葛振不屑與這守衛糾纏,可這護衛卻目光陰沉。
“城主大人有令,凡是進城人員,不論身份都必須出示入城牌,否則按勾結淫賊論處!”
“嗯!勾結淫賊?”
葛振不明所以,以前進城可沒有這般規矩,這所謂的‘淫賊’又是怎麼回兒事,難道自己與小姐離開的這段時日發生了什麼大事?
雖是疑問,但憑葛振的性格又怎會在意這‘小小’的守城護衛的一句話,就算是城主親令那也得看麵對的是誰!
隨即,葛振自懷中取出一個玄鐵令牌,這卻並不是那所謂的入城牌,而是風氏家族的身份令牌。
這名守衛一見葛振手中的令牌,掩藏在麵具後的麵色立即大變!
“您、您是風家的人!該死、該死!是小人失禮了,還請閣下多多包含!”
這守衛一陣慌忙的賠禮道歉,而葛振卻真是沒有心思搭理他。
“好了、好了!還不趕快讓開!”
那守衛慌忙應道:
“是、是!快讓出道路,讓大人進城!”
隨後馬車進城,木頭才又再次為楚州城的宏偉而感歎。在擁擠的街道上,一輛馬車在千百輛馬車以及數不清的行人中間穿行,直至午後三人才算來到了風家的府邸。
要說木頭看到這風家府邸的第一眼,那感覺就像是一口吃了一整個鵝蛋,這嘴巴是閉不上了!
這一路上木頭所見的府邸數不勝數,有宏偉的,有落魄的,有整齊如新的,有門庭若市的,可是再看到風家的府邸時,木頭才明白這世間竟然有如此難以言喻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