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素哼了一聲:“你可知大金律法?他是大金國未來的駙馬,可容你個奴才隨便叫的?”
夏侯衝叩拜道:“請公主與王爺恕小人無理。”
“起來吧,以後你注意些便是了,你原是要死的人,是本公主救了你,你更應感激,好好保護王爺安全,下去吧。”完顏素道。
夏侯衝答道:“不忘公主恩情,小人退下了。”夏侯衝微微抬了點頭,瞥見完顏素柔情似水地望著李軒昊,咬了咬嘴唇,便退了下去。
完顏素挽著李軒昊地手道:“還住的慣嗎?我聽你府邸被燒,便央求父皇把著宅子給你使用,就怕再有人害你,防守森嚴的赤鋒王府也隻會讓他去死。”
李軒昊歎氣道:“公主這樣做,實在讓在下喘不過氣來。”
完顏素道:“為什麼在別人麵前你可以和顏悅色,見我來了,便擺個臭臉,我什麼都為你考慮,可是你怎麼這麼對我?”
“為在下考慮就不會將我軟禁在此了。”
“不軟禁你,你就會跑,一會去妓院找姑娘,一會去酒肆喝酒,前幾日大火遇到個姑娘便與人睡了,還不說前段時間的花子和六六。”
李軒昊嗬嗬笑了起來:“難不成公主在吃醋?以後在下便不去了。”
“以後你不準再自謙自己在下,否則我就不客氣。”完顏素瞪大了眼睛道。
李軒昊不語,他心裏明白,將他軟禁此處並非如此簡單,所謂和親,很多時候不過是戰前修養生息的手段,一旦開戰,和親之人最後就成了雙方箭靶,死無葬身之地者古皆有之,現將他軟禁此處,金國隻怕他與周國人有接觸,最後出此計策。
完顏素嗬嗬笑了起來,眼睛吧眨吧眨地仰頭望著李軒昊,棕色的眼瞳在陽光下越發覺得美豔。完顏素笑著:“以後你就是我的,這世界上的女人沒人能從我手中搶的走你。”
李軒昊隨即攬住完顏素的細腰,近乎貼身地看著完顏素:“這麼想得到我,你我一起去房內如何,你全身什麼樣我有點記不得了。”說著便輕輕的摸索著完顏素柔軟的身體。
完顏素臉色一陣潮紅,伸手便給了李軒昊右頰一個耳記:“你這廝,好不害臊!”
李軒昊揉了揉自己的右頰:“不願意便算了,何苦打人,款且這事兒咱們不是都做過的嗎?以後大婚了更是常有的事情。”
完顏素跺腳道:“以後不許再提那日的事情,我好心過來看你,你便這麼怠慢我,擔心你舊傷未愈,我再予你添上新傷,對了,你的刀傷換藥了沒有?”
李軒昊似笑非笑道:“你是在關心我嘍,是才不是說還要給我添新傷麼?”
完顏素白了李軒昊一眼:“你就這麼和公主說話麼?”說罷便拉著李軒昊在石椅上坐下。
“你把衣衫扯開看看。”完顏素道。
“大庭廣眾,你不害臊,我可不自在。”李軒昊道。
“你看看,周圍有什麼人,我叫你脫就脫了。”完顏素邊說邊幫李軒昊衣服脫了下來。
完顏素看著李軒昊一條條傷疤,歎氣道:“怪不得這麼大的傷口你不喊疼,以前是不是也有過這樣的傷口?”
李軒昊點點頭:“不比你們兄妹的。”
“是些什麼人傷了你?”
李軒昊嗬嗬笑了起來:“記不得了呢,或許是吃了花酒給不起酒錢,或是其他的什麼。”
完顏素哼了一聲:“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討厭。繼而突然皺起了眉:怎麼,這麼多天,還在沒有止血?你用了我留下的金瘡藥麼?”
“你剛走不久,不是就走水了麼?”李軒昊淡淡道。
“我讓丫鬟們送來些。”完顏素將李軒昊衣衫披上道。
“公主為何突然又對我這麼好了,我已說過,《素女經》的畫本已不在我手上。”李軒昊邊說著話,邊穿上上衣道。
“你以為是我想要那個東西麼?”完顏素臉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