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清楚地知道,就算外圍有伏兵裏三層外三層地包圍,他們也還是有辦法突圍,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早在來時他們就挖好了一條逃生的通路,為的就是以備這樣的不時之需!
“不要戀戰,咱們從地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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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從渾渾噩噩中醒來了。
林家仁覺得很悶,就像是快要窒息的一般,四周煙霧嫋繞根本看不清誰是誰,也不知道這裏究竟是哪裏,他隻感覺到有人在背著他,仿佛要帶著他去向一個不知名的他方。
“咳咳咳,怎麼了?有沒有人可以告知一二啊!”
連離他最近的人也看不清,林家仁算是完全周圍的環境被搞鬱悶了。
“噓,別吭聲,等咱們離開了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回答,背著他的那人隻管一路向前。
“小馬麼?”
這個聲音是能分辨出來的,它來自馬忠,無疑的他們倆在之前交換了身份,因此當馬忠喊這麼一句的時候,不僅林家仁有些愣神,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怪異。
“這裏是地道,好像咱們被誰給伏擊了,但這邊有人守著入口他們無法跟著下來,現在正在放煙進來呢!”
他的體質要比林家仁好得多,因而醒來的也要早得多。這會兒也正好充當起解說員的工作。
埋伏?莫不然是江東的安排?不不不,林家仁才不敢相信,他才不可能有這樣未卜先知的能力呢!
那就隻能是孫權了,搞了半天他還留了一手,在這裏可以將自己和祭酒司一網打盡的一手。不錯不錯,我要對你另眼相待了!
這當然是林家仁嘲諷的說法,他明明知道周瑜已經歸來,在哪故意揶揄一下吳侯童鞋呢。
正想那個聲音說的一樣,還真沒過多久,他們就從煙霧迷漫的場景中逃出生天了。
一起出來的大概二十個人,也就是說為了阻止伏兵,他們還有一半人在地道裏。而由於地道本就不長,也就是剛好出了火勢包圍圈十來米的樣子,好巧不巧地正有一部分沒進去的士兵,保持著彎弓搭箭隨時候命的姿勢,站在眾人的麵前愣住了。
雙方回過神來並沒有用超過十秒的時間,當然身為特種作戰部隊的祭酒司反應更快,在對方的箭矢沒有離弦之前,就紛紛擊打出暗器,一時間倒地者眾,現場開始變得混亂。
“你們幾個,帶他們先走!”
雖然占了先機,可擺明了孫權軍人多勢眾,他們二十來個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將其完全擊潰,於是隻好讓人先護送目標人物離開。
這裏是邊境處,隻要向北走不到十裏,就不用擔心了。
“咱們祭酒司,為了完成任務,可是不計得失的!兄弟們,用我們的鮮血來澆灌屬於祭酒司的榮譽吧!”
“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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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二十人,硬生生地拖住了近三百人的敵方部隊,祭酒司的功勞簿上又多出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司馬懿將手中的狼毫向天上一拋,對於他來說死幾個人算不了什麼,不過就是文書上多增添幾筆罷了。
“說起來我還真是要好好感謝你呢,若不是師兄你留下了這樣的財富給我,仲達又怎會這般平步青雲?”
他的目標很簡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哪怕是別人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精英戰士,那也是隨時隨地可以犧牲的對象。
很多人說他把祭酒司搞的烏煙瘴氣,可他卻有大公子曹丕(老大其實是曹昂,宛城之戰的時候掛了,就沒有計算進來)這樣的後台,而且他們的老板曹丞相也對郭嘉推薦的“火鳳”予以信任,即使接到彈劾也是無動於衷,仿佛就是默認了對方,讓他隨意將祭酒司當成自己榮升高位的踏板。
“嘿嘿,這次隻要將江東的名臣給勸降過來,我大概就不會再呆在祭酒司了吧?”司馬懿從來也不掩藏自己的欲望,不管是在曹丕還是曹操麵前他都露骨得很,他渴望權力,渴望身處權力中樞,隻有那樣他才能實現自己的抱負,才能去證明諸葛一家理論的荒謬。
“哼哼,你們三兄弟各家投資又能怎樣?說到底是眼光不行啊!不如像我,選擇一家霸主爬到高位,再一腳將他的繼承人踹下去,哈哈哈,到時候天下承平不是要快得多?”
自言自語的時候,是司馬懿最放鬆的時候,也是他連大哥司馬朗以及六位小弟都不見麵的時候,比起諸葛家來說,他的家族要更加龐大,更加根深蒂固,可作為當家卻完全無視“雞蛋不要放在一個籃子裏”的道理,紛紛勸說各位兄弟出仕於曹家,還放出話去,說他們一家八子個個了得,合稱“司馬八達”,以壯聲勢。
“劉備、劉琦、孫安、孫權,以及那些不思進取隻知偏安一隅的諸侯們,又有哪一個像曹操這樣能成氣候?你們真是傻的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