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有三大文學雜誌:知音、讀者、故事會。林家仁驚覺自己似乎是被他們中的某編輯給盯上了,否則自己所經曆的一切又怎麼解釋的通?可惜他不是鳳姐,不能理解這麼高深的雜誌內涵,錯失了他們中最為關鍵的部分。一波三折是有了,但被稱為瞪誰誰言情寫誰誰狗血的劇情,自己好像還沒有切實感受。
“我就在門外……我其實一直都在你一個轉身的距離,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著你!”
“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往外冒。”
嗯,要是來點這樣的場景,也是不錯的說。
好吧,狗血是夠狗血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準確的說應該是躺著,橫豎也無聊,不如構思一下?等有空的時候把它寫出來,就不必向後世一樣每天上某點去某K勞碌了吧?而且版權還全是自己的,說不定後人還會發現一個秘密,比如查先生其實是借鑒,古先生也差不多,尤其是瓊奶奶,就更是赤果果了複製粘貼了。
想到這,林家仁幹脆叫來了文筆書吏其實就是馬謖,想要由自己口述讓他代筆幫自己寫,爭取把查先生和瓊奶奶的東西融合一下,創造一個全新的文體,反正對他來說怎麼著都可以當得上“發明”二字嘛。
沒想到馬謖一聽就給拒絕了,那意思大概就是你要消遣就找別人去,我這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忙,求別鬧。
“你不答應,我可就沒放心的人選了啊。”玲肯定不會幹的,她雖然識字但能寫的字還沒自己多呢,兩個徒弟就算了,他們太小連識字都是個問題。至於招攬來的那麼親衛幕僚,林家仁怕他們盜版,這年頭雖然沒有那麼多網站兢兢業業地做這個,但是林家仁還不想還沒出書就被拿了去。讀書人嘛,竊書不算偷……誒誒,這是誰說的來著?當時看到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就是偷偷地在鄰居姐姐家做客,似乎是在翻閱她的語文書?管他的,反正說這話的人早就死了,就像是曾經有過一個刷新就被屏蔽某些新聞一樣,自己也沒在自己語文書上讀到過。
這是個問題,所以自己的想法不得不就此擱淺了。
於是林家仁費盡心思又找到了個新的消遣方式——不讓我寫書,就讓他們讀書吧!被要求麵壁的陳情因而得蒙大恩從小黑屋裏被放了出來,隻是他很快就發現這隻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麵壁罷了。
“讀書什麼的最沒意思了,我才不想讀書!”陳情並不敢將真實所想說出來,因為他害怕自己的師父一個不高興又把自己弄回到麵壁的狀況。他將目光移向了跟他一同前來卻能全神貫注低聲朗讀手中竹簡的鄧艾身上,這個二石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得不這樣做?對方沒有表情,陳情不置可否。
“陳情,我怎麼沒有聽到你的聲音?”
在陳情眼中,他的師父不僅是個有膽識有謀略的人,在生活中更是一個精明的人,這不嘛,想稍微偷個懶都不行!
“嗯,等一等吧,為師想先給你們講一個故事。”
“好啊好啊!”難得師父還和顏悅色的沒有發作,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他的傷勢所礙吧?不管怎樣,陳情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聽林家仁講故事了,因為就算是聽過的故事,師父下一次講都能用不同的語調跟不同的表情來表達,實在是一種難得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