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許靖飛這麼有恃無恐，原來中間還有這麼多自己之前沒有想到的門道。薑肖肖更加心煩意亂，揀最重要的問題又問趙明山：
“趙叔叔，薑至股份明明是爸爸媽媽白手起家，一手創辦的企業，我去繼承，難道不是明正言順的嗎？”
趙明山無奈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薑肖肖雖然不明就裏，但是一顆心卻更加沉了下去。拯救薑至的路，左走也不通，右走也遇到死路。看來，隻有抓住林揚，才是自己惟一的出路。
默默思考了一會兒，薑肖肖才重新和趙明山說話：
“趙叔叔，最近我已經兩次暈倒了，我想去上海，好好檢查檢查身體。”
“想要再去找林先生嗎？”
薑肖肖點點頭。
看到薑肖肖麵色越發沉重，趙明山也不再給她更多的壓力。
“公司這邊一切有我照應，你放心大膽地去檢查身體。要是有什麼小鬼妖精想出來搗亂，還要先問問我老趙答不答應。”
薑肖肖向趙明山感激地笑笑。
在新創公司的高管股權激勵計劃會議，所有的公司創始人都已經到齊，公司CEO正在向在座在所有高層管理者慷慨陳詞，解釋此次股權激勵計劃將給管理層帶來的巨大利益。
林揚坐在緊挨著創始人的座位上，貌似認真地聽著CEO解釋，卻時不時翻看著自己的手機。打開，沒有新信息，放下；再打開，還是沒有信息，又放下。
“喂，林揚，你今天是沒睡醒還是在夢遊？”陳誌坐在林揚旁邊，看他這麼心不在焉，湊過頭去悄聲打趣林揚，“可是我看你平時，即使是夢遊的時候，也都是在思考公司的事情啊。”
“在你設定的語境裏，沒睡醒和夢遊本來就是一個意思，你同時重複使用，邏輯不合格。”林揚也小聲回應陳誌，“我邏輯清楚、思維敏捷，沒有出現你說的狀況。”
“咦，林大總裁，你這是在和我幽默嗎？天呐，才不過士別一日，你怎麼突然轉了心性，又不好好開會，又學會了說話幽默，你行啊。”
還沒給林揚足夠時間打擊回去，CEO已經宣布散會。
林揚站起身來要走，坐在主位的創始人把林揚叫住了。
“阿揚，咱們有一段時間沒有聊聊了，再坐會兒吧。”
會議室裏的人漸次離開，創始人開口說話：“阿揚，今天的股權激勵計劃，你覺得怎麼樣？”
“挺好的，對管理層是個非常好的激勵，大家一定會為公司更加努力工作。”
“其實以你的能力和對公司的付出，前幾年就可以加入聯合創始人，可是你一直拒絕。這次借著股權計劃，我再你一次機會，你再考慮考慮要不要以股東身份加入公司，而不僅僅隻做公司的管理層。”
“謝謝王總，我會認真考慮的。”
創始人欣慰地衝林揚點點頭，林揚也起身出了會議室。還沒到門口，電話突然響了，林揚連忙拿出手機，果然是讓林大總裁等了一早上的薑肖肖的電話，林揚心裏暗暗激動，連忙把電話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