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趙明山。趙明山嘴上不說,可是實際還不是站在周子亦那邊,他最怕還不是薑至的生意白白黃了,他這麼多年在薑至的心血付諸東流?他怎麼會考慮你的心意。可是肖肖,我就不一樣了。”許靖飛說。
“我一直是薑至的基金管理人,我沒有任何自己的利益,如果你同意嫁給我,除了合約裏規定你可以動用的那1000萬不變,我還可以通過變更合同,在需要支付給林家的另外那1000萬上設定交付時間,這樣一來,這筆錢還不是為你所用?”
“變更合同?許經理,你那是篡改合同吧!”
“肖肖,話何必說得那麼絕呢。我對你完全是赤誠一片,連變更合同的文本我都提前給你看過了。可是你說什麼?你把合同撕了,說那就是你的真心話,說你在這個遊戲裏寧願選擇大冒險。
“你的大冒險是什麼?就是現在這樣,忽然暈倒在家裏嗎?肖肖,薑家的情況已經很困難了。”
“困不困難是我們家的事,不勞許經理操心。倒是許經理在薑至基金裏的職位,起碼在目前,還是由薑至股份的負責人——我,薑肖肖說了算。許經理,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哈哈哈,肖肖學習的還真是快,已經知道薑至基金管理人的職位是由薑至股份負責人任命。可是肖肖,我提醒你,有沒有想過,你真的是薑至股份的惟一繼承人嗎?”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薑肖肖,下周就是薑董事長的遺體告別儀式,到了告別儀式結束,薑家開始分割遺產的時候,這些你就都知道了。”
看到薑肖肖滿臉疑惑,許靖飛反而不願意再往下說。
“那麼,薑小姐,你先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許靖飛走到薑肖肖床邊,又想抓住薑肖肖的手再見,被薑肖肖反手把他推開了。許靖飛得意地笑著大搖大擺地走出病房。
趙明山回到薑肖肖病房的時候,薑肖肖已經把許靖飛送來的果籃推到地上,同樣在地上的,還有一隻被摔碎了屏幕的新款蘋果手機。
“肖肖,剛才有人來過?”
“許靖飛來過。”
“許經理?基金那邊有什麼問題嗎?”
薑肖肖沉吟了一會兒,“趙叔叔,我覺得許靖飛管理下的薑至基金沒有取得良好的業績,我們可以把許請飛撤換了嗎?我不希望再由他擔任薑至基金的管理人一職。”
趙明山一臉疑惑,許靖飛自然是私下裏與薑肖肖聯係的,而薑肖肖又覺得向趙明山細說許靖飛的事情讓她惡心,所以趙明山對於許靖飛的示愛實在一無所知,但還是耐心向薑肖肖解釋:
“理論上這確實是薑至股份的權力。隻是,如果要開除許靖飛,必須經過董事會同意。但是現在薑董事長已經過世,如果要求召開董事會議,必然就會涉及到你對於公司股份的繼承問題。”
薑肖肖不解:“那有什麼關係?”
說到繼承,趙明山開始語焉不詳。
“這個問題,恐怕還要再和法務那邊再詳細地商量商量,一切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