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其實是雲來樓分樓的總部,別出心裁的設立在附近的小酒樓裏。
中隱隱於市。
清怡剛進去,就被警戒了,三三兩兩活動在後院的人,也不是普通的。
“你是什麼人?”看著這個外來闖入者,有一個人厲聲喝道。
清怡站在那,掃視了他們一眼,清清嗓子,說:“請問這裏是雲來樓分樓總部嗎?”
並沒有正麵回答那個人的問題,清怡尋思著,她的身份,委實不能說,再說說什麼?雲錦的屬下,或者說是婢女,又或者是突襲人士。
好像都不怎麼好?
所以,清怡沉默了。
而後院守著的人感覺他們被挑釁了,能說出這裏是什麼地方的人,肯定不懷好意,竟然如此大膽,敢闖他們雲來樓,簡直罪無可恕,還一副雲淡風輕模樣,欠扁。
空氣中不知何時充滿了火藥味。
後院的幾人眼神凶猛,都防備著清怡,這個外來入侵者。
清怡看他們神色不好,更是不解了,她好聲好氣的問,也沒人答應一聲。
為雲來樓眾人打上了沒禮貌標簽,準備回去好好告上一雲來樓的黑狀。
但是她是誰呀,在雲州長大的根正苗紅的好青年,還跟隨了主子那麼多年,冷靜,要冷靜,清怡不顯不悅,控製好了情緒,臉上帶著親切溫柔的笑容,再次問道:“這裏是雲來樓總部嗎?如果是的話,請讓我進去。”
權威被挑戰,這個外來者竟想登堂入室,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了。
一個中年男子領頭,緩緩靠近了清怡,同時已經有人去叫人了,有外來者入侵,拉響警報,人迅速趕來著。
清怡看這陣勢,也不緊張,緩緩看著他們靠近,正準備把話說開,我是主子的人,來這裏檢閱一下你們的業績。
可是誰知才不過短短時間,中年男人已經徹底把清怡當成不懷好意的外來人了,不過卻覺得清怡腦子有病,這樣了,還不投降,看著他們包圍她,動都不動一下,這樣的人不是真高人,就是真蠢人。
不過,看清怡那小胳膊小腿的也不過上十幾歲上下,是後一種人的可能性比較高。
摩擦摩擦掌,中年男人揮了揮手,後麵的人都趕上來,包圍了清怡,一聲令下,全員出動:“抓住她!”
清怡囧了,這是,把她當成入侵者了?
可是她明明不是啊?話說她這麼有禮貌,還帶著笑,還問好了?是從哪裏看出她是入侵者的啊摔!
清怡倒沒有打架的打算,都是一家人啊親,不要互相傷害。
於是,清怡開始解釋,雙手擋在身前,做了個阻止的動作,“喂,你們要不要一言不和就開打?”說完就後悔了,啊呸,還沒說幾句呢,又道:“啊不對,你們要不要一言不說就開打,有沒有素質啊。”
可是,清怡這番隻以為是不打架的訊號,聽在中年男子耳朵裏可不是這樣的。
他們聽到的是,清怡的挑釁。
於是,動手,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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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清怡挨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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