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呀,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最後,雲錦向景子恒賠笑:“好了,景大爺,是我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計較了。”
景子恒冷哼一聲,最後也和氣的傲嬌道:“本來就是你的錯。”睨了雲錦一眼,“你性格比我師妹差遠了,也就腦子還管點用。”
雲錦哭笑不得,這師妹是有多得景子恒心意,什麼都拿來跟她比。
不過性格的話,一個高冷,一個溫雅,沒得比?
有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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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又說了幾句,景子恒也懟了她幾句。
害的雲錦說什麼都不是,最後放了大招——遁走。
“景大爺,我剛回來,滋事體係還不完全弄明白,爺爺又把那件事交給我,我現在真是很忙,也就不跟你在這敘話了,我回離王府了,有事回見。”
說著又溫柔朝著司洵笑笑,點了下頭,“洵哥哥,我就先走了。”
司洵撚了撚指腹,也向雲錦一笑,“好。”
司洵的想法是,走了也好,就不用看他倆在那針鋒相對了,也舒舒心,好久都沒有處在這樣吵雜的環境了,這一連串的,腦窩都有點疼。
雲錦欠身,儀態端方地走了出去,當然還帶上了麵紗,行走間,柔軟的布料隨風浮動。
司洵看她走出,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雖帶著如常的溫雅笑容,卻莫名有些惆悵。
而景子恒倒是驚訝了下,還真是任性,說走就走啊。
不過,走也算了,今天敘的舊夠多了,該說的都說了。
——不歡而散,可以這樣形容。
——或者也可以說,某人落荒而逃。
景子恒心情不錯,因為雲錦退了一步。
景子恒恢複了那妖孽般的笑容,黑色華服光亮照人,而衣擺的曼陀羅好像也活過來,熠熠生輝。精神氣滿滿,鳳眼斜看向司洵,手臂在桌子上,手指有規律的敲動著,也不說話,隻是這樣散發著壓力。
司洵被他用那樣眼神看著,不動如山,眼神沒掀起半點波瀾。
半晌,說道:“你有什麼要說的?”有什麼話,趕緊說。
景子恒看向司洵,玩味一笑,說:“你覺得,雲錦,怎麼樣?”
拿捏著語氣,拉長了尾音,這一句說的抑揚頓挫,別有韻味。
司洵好像在思考,如是說:“沒多大變化,和以前一樣。”腹黑。
景子恒諷刺一笑:“應該說,她還是那麼會裝。”
*
這邊,景子恒和司洵的談話落幕,雲錦也出了雲來樓,剛巧在門口遇見了清怡。
主仆會合。
“你去見他們了嗎?”
“去了。”
“如何?”
“應該說還好。”
交談結束,清怡扶著雲錦上了馬車。
這場兵荒馬亂,雞飛狗跳的見麵,是還好?清怡,你這是騙鬼吧。
清怡神情激動的詳細的給雲錦講了這去突襲的見聞。
清怡浦一進去,是這樣的。
一個青衣女子突然出現在雲來樓附近的小酒樓裏,並且進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