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謝謝你媳婦了。”
楊木和棒棒就這樣你說我答把淡雅涼在一邊,而楊木也不知道該怎樣跟她打一個合適的招呼。
“你們當我不存在嗎?”
淡雅對著楊木問了一句,當然這句話更多的問的是楊木,隻不過象征性的說了一個“你們”而已。
“這淡雅非要來看看我的的青春,我就帶她來看看這即將死去的青春。”
棒棒在看到楊木不知道回淡雅的話時就對楊木說了這麼一句,誰也不知道楊木跟淡雅什麼時候才能像普通的朋友一樣麵對對方,或者是以陌生人的姿態來跟對方寒暄幾句。
在這個期間,隻要是他們周圍的人都會努力的去消除他們的“無言以對”,為的就是讓他們盡快的完全走出那些不愉快的過去。
散給棒棒一支煙然後自己也點上,轉動著眼睛引領著棒棒和淡雅看了看酒吧裏麵的空蕩後說到:
“你們現在看到的就是酒吧晚上的樣子,也是這接近一個月時間以來的樣子。說是即將死去的青春也不過分,但好歹也是青春,管它怎麼樣,畢竟都經曆了,對得起自己就行。”
楊木說完就看著淡雅,或者說從本質上來說這句話已經不知不覺的成為了專門說給她聽的。棒棒也聽出了楊木話裏的幽怨,於是搶先圓場說到:
“你小子什麼時候變這麼文藝了,不就是改換門庭嘛,也不用你這麼帶感。”
楊木淡淡一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淡雅心緒就自然而然的到了壓抑的邊緣,言語中也充滿著針對性。
棒棒說中午給楊木和淡雅兩位老朋友一起補一頓飯,楊木給了他一個狠狠的眼神,但是棒棒還是攀著楊木肩膀小聲的說到:
“你刻意的避著她就說明你心裏有問題,沒能將過去看淡。隻有你覺得和她所有的事情都是正常的時候你才能對得起你的美女領導。”
聽到棒棒這麼說楊木馬上就想跳出來替自己辯解,而棒棒繼續說到:
“你就是太在乎才會這麼激動,不過你到底在乎誰我就不知道了。”
“不是我想問的是我能和她有什麼事?”
“行了,再不走,她該難過了。”
棒棒說完就推著楊木往外走,楊木想想棒棒說的話也確實是那麼一個道理,也就半推半就的走了出去。
到了吃飯的地方才發現王婧懿已經等在這裏,看來他們這是早就安排好的,沒準棒棒去酒吧就是請自己入甕的。
“這婚後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你看看這被愛情給滋潤成啥樣了?”
楊木指著王婧懿詫異的問著棒棒,而棒棒也就是一笑,但王婧懿可就不一樣了,笑了笑說到:
“你可真是會說話,怪不得那麼多女孩子追著你,我師姐是不是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語給蒙了頭?”
王婧懿的話一聽萬楊木就感覺到有很多眼睛在看著自己等自己坦白一樣,馬上把難題推給了棒棒說到:
“你看看,這都給滋潤出問題了,這麼嚴肅的話題都敢拿來開玩笑。也隻有你對媳婦這麼好,要是我媳婦我早就開始教育了。”
“楊木你可不要打哈哈,我師姐可把什麼都給我說了,要不是今天看淡雅在這裏,我可就不客氣了。”
楊木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開始冒汗,這哪是補一頓歉意飯啊,完全就是興師問罪的。
“是麼?那我還得給你好好補充一下。你知道當時在公司裏我們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什麼?”
“掉東西啊,當時你師姐也就是唐靜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都喜歡穿那種超短的裙子,我們就趁撿東西的時候好好一覽風光。哈哈、、、、、、”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