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聽完玄幕的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其實現在就是和玄幕在這裏紙上談兵而已。董韻柔對於公司的決策自己又怎麼能夠影響,自己頂多就是幹著急而已。
“她應該有她自己的辦法,但我會找時間給她說說你的想法。”
這頓酒楊木喝的有些節製,因為他還得回到老式小區看看董韻柔到底怎麼樣了。
老式小區本身就很寂靜,更何況那屋頂上的一點亮光從側麵把這裏的寂靜襯托的更加冷清。
慢慢的來到天台,這裏的風更加大了,吹的楊木連眼睛都很難睜開,吊著的燈泡隨著風吹而四處搖晃,把她的影子拉的東倒西歪。
顧不上什麼先把外套脫下來從後麵披在她的身上,然後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
慢慢的轉過她的臉,沒有眼淚,沒有表情,隻有呆滯的眼神和蒼白的臉色。捧著她的臉小心翼翼的問到:
“這兒這麼冷,怎麼還要上來?”
“我想看看沒了黑暗的這裏是否還有那個味道。”
“裝這個燈隻想在有一天我們都帶著快樂的心情到這裏來吹吹風,聊會兒天,說說生活中雞毛蒜皮的小事。”
“可我還沒有那個資格,現在就湊著熱鬧來了。”
看著她可憐的模樣,楊木把她緊緊的按在懷裏,很久很久之後才抬起她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上去。
她也努力的回應著,回應著,從屋頂一直回應著到了屋內,從客廳一直回應著到了臥室。
不能分開,仿佛全世界都在燃燒,隻盼快點燃燒到他們熾熱的身體。從嘴唇一直聞到耳邊,從耳邊一直聞到脖子,再到肩膀。
衣服在慢慢的滑落,手在肆無忌憚的遊走。喘氣的聲音此起彼伏,微微閉上眼睛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就在即將擁有的她的時候她輕輕的說了一句:
“阿姨說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但我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給她一個肯定的回答。。”
楊木仿佛被冷水澆了一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放開董韻柔想要從她的身上起來,但是董韻柔卻緊緊的抱著他說到: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不能在短時間內給一個肯定的回答,因為我還得把爸爸留下的這份事業打理好。如果你想要,不管未來是什麼樣,現在我也可以給你。”
楊木還是站了起來,從地上撿起那些淩亂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輕輕的給她穿了起來。上一次酒後的放縱隻是在自己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造成的,而現在自己又怎麼能夠再次沒有理由的占有她。
“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對我不理不睬,但我得告訴你,我愛你。誰也阻擋不了我要把你娶回家,無論是我的家裏人還是你的家裏人。為你我可以做人也可以做鬼,我可以做好人也可以做壞人,這一切都是為了做最愛你的人。”
楊木拉著董韻柔一字一句慢慢的說到,然後的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董韻柔此時也倒在了他的懷裏,用臉輕輕的靠著他的胸膛說到:
“給我點時間,我會讓你給你家裏一個好的交代,我也想和你早上過些普通人的日子,到時候我們一起孝敬叔叔阿姨,一起去玩。一起做飯,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還可以一起生個孩子,聽他叫我們爸爸媽媽,整天嘰嘰喳喳的煩個不停。”
聽完楊木的話董韻柔抱的更緊了,把腦袋使勁的往楊木懷抱裏鑽了鑽,楊木也閉上眼睛憧憬著那些幸福美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