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女兒從未斷了離島尋找母親的心。恰好有一日,島上來了一艘好大的船,下來了好多男男女女,有老有少,找皇不知談著什麼事。女兒靈機一動,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地溜上船去,躲在貨艙裏,那船甚大,女兒在裏麵躲了好久,竟也沒被人發現。後來船動了,又過了好久才靠岸。女兒便偷偷地溜下船,到處尋找母親。其實女兒連母親長得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哪裏找得到人。女兒又不願便這樣兩手空空地回到島上,仍是四處找啊找。一年,兩年,三年過去了,直到那一天,女兒看到了令一個無憂寶匣。皇曾告訴過她,隻要能找到另一個無憂寶匣,便能找到娘。於是,她便不顧一切地去搶奪那個匣子。”
故事講到這裏嘎然而止。胡阿牛明白那個女兒就是花輕雨自己。他從小就沒了父母,是以很明了她對母親的那份思念,出言安慰道:“輕雨妹妹,你放心好了,隻要不放棄,總會找到你娘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陪著你一起去找,一年,兩年,直到找到為止。”
花輕雨心懷感激,伸手握住胡阿牛的手掌,那手掌溫暖有力,握住後感覺世上再無為難之事。
胡阿牛初見花輕雨時,便驚其為天人,誰想此時竟能握著她的柔夷,心如鹿撞,慌亂不已,不敢抬頭看花輕雨,低頭沉聲問道:“那匣子裏說不定真有關於你母親的線索,何不打開來看看?”
花輕雨抽回手掌,歎了口氣道:“當日在醉仙樓內,我自覺逃脫無望,趁人不備,將那匣子藏在了樓內,並未隨身帶著。”
胡阿牛一驚,道:“這麼說來那匣子還在醉仙樓內?那我們可要快點動身,免得被他人先一步找到。”
花輕雨一笑,道:“看你猴急的,不必著慌。那匣子藏得甚為隱秘,即使把那醉仙樓拆了,也未必找得到。”
胡阿牛猶自不信,隨口猜了幾處,花輕雨均搖頭。胡阿牛從小在醉仙樓長大,實在想不出那裏還有什麼可以藏匿之處,隻好認輸,隻是心內仍有不甘,突然想起當日花輕雨裝扮成黑袍怪的奇怪模樣,無聲地笑了起來。
花輕雨見胡阿牛突然發笑,且笑容古怪,問道:“你笑什麼?”
胡阿牛不敢明說,改口問道:“那日在醉仙樓裏你如何能扮成黑袍怪?”
花輕雨聰慧無比,已猜到胡阿牛是笑她黑袍怪的裝扮,舉手作勢欲打。胡阿牛笑著避過。兩人嬉鬧一陣,花輕雨正色道:“那****在醉仙樓內,恰巧見那穿黑袍的欲將匣子交給孔神刀等人。我心下甚奇,黑袍怪穿的黑袍是我族人在祭祀時所穿的衣服。初時我還以為他是島上之人呢。後來見他竟然拿出了無憂寶匣,便想著如何給搶來。正好我隨身帶有一套那樣的黑袍,見那黑袍怪離開後,我便扮了他的模樣,想把無憂寶匣搶回來。”
胡阿牛聽了,連連稱奇,道:“真是巧了。那黑袍既是你族人祭祀時所穿,看來那個黑袍怪也非是外人。”
花輕雨輕輕搖頭道:“我的族人孤懸海外,怎麼會在此出現?”
此時外麵的風雨越發地大了。從天狂瀉而下的雨滴連成一線,天地一片迷蒙。在這漫天風雨中卻有一人趴在胡阿牛他們棲身的木屋屋頂,任由雨水打濕了衣衫,仍是一動不動。那人的雙眼像餓狼般閃著幽光,透過一個細小的孔洞向屋內探望著。風雨聲掩蓋住了那人極其細微的呼吸之聲,屋內兩人對此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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