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出意外的話,是這樣的。”
袁淺不由的感慨道:“好奇怪的失戀反應。”
“不止失戀的時候。”秦深又補充了一句。
“嗯?”
秦深繼續向他娓娓道來,“在遇到不能解決的事情,或者特別傷心絕望的時候他也會這麼做,隻是不會有那麼過激的反應。”
袁淺明白的點了點頭,問,“過激的反應是指大哭一場嗎?”
“嗯。”
一個大男人,發泄的方式居然是大哭一場,雖說大哭一場每個人都適用,可一個男人每次遇到困難就用大哭一場來解決,未免也太......
袁淺腦海裏閃過了兩個字,‘娘炮’。
“他也太與眾不同了。”袁淺無法把自己的想法說給秦深聽,畢竟‘娘炮’這兩個字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尤其是像秦深的這樣的直男,直的比電線杆還直的直男。
“那他剛才不是說,在大學的時候,都是別人追他嗎?而且他的條件確實不錯,怎麼會被甩呢?”這個問題從剛才開始就困擾著她,周琛的各項條件都很好,的確有顏有錢,跟秦深比毫不遜色,不應該啊。
結果人家秦深一語就道破了玄機,“失戀不代表被甩。”
可他這麼一說,袁淺就更加不理解了,“可如果是他提出分手的,那他也沒必要這樣啊。”
“是根本沒追到。”
好吧,是她想太多了......
沒想他是這樣的周琛,果然看事物要看本質,不能隻看外表,周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對了,他比你年長嗎?”袁淺突然又想到了‘弟妹’那件事,反正都問了那麼多了,不介意在多一個吧。
秦深點了點頭,“他比我大幾個月。”
“哦。”
那就怪不得了,大幾個月也是哥,這聲弟妹她認下來了。
“抱歉。”
秦深突然的道歉讓袁淺有些無所適從,“啊?”
“他這麼稱呼你,我沒有阻止他。”
“他本就比你大,理所當然,有什麼好阻止的。”
秦深忽然用一種她看不懂的眼神看著她,“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
他不是這個意思,但袁淺顯然沒有理解,可她如此自然的反應讓秦深多少得到了一絲慰藉。
在遇到她以前,他的愛情觀很簡單,可是遇到她以後,他似乎要更深層次的去探討這個他從不曾涉及的領域了。
—— —— —— —— ——
社團文化節在即,各個社團都是忙的不可開交,袁淺依舊是三點一線,不過眼看著還有兩天的時間就要開始了,袁淺就跟秦深請了假,這次她準備拿出十二個作品,以十二星座為參考設計的。
因為一開始心中就有了想法,所以一天就能製作出一盆,按這樣的速度,袁淺提前完成了,後續就是要好好的修理維護一下,但是意外出現了,在文化節的前兩個晚上,放在園藝社的插花莫名失蹤了。
十二盆,一盆都沒有了,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袁淺打開門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傻了眼,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在急匆匆跑到監控室掉監控錄像的時候,監控器突然在那個個時間點關閉了!
這是有計劃的‘犯罪’!
園藝社花被偷的事已經傳到了整個學校,犯案的凶手實在狡猾的很,找回的幾率微乎其微。
中午休息的時間,一圈人圍在一起聲討凶手,趙楠楠義憤填膺的說道:“這怎麼可能呢?十二盆呐,不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而且連個目擊證人都沒有,監控又被關了,那人是跟你有多大仇多大怨呐。”
楚悅也跟著安慰她,“阿淺,你先別著急,會有辦法的。”
袁淺重重的歎了口氣,“後天就開始了,根本沒時間準備新的。”
“我們會幫忙找的,一定能找到的。”楚悅繼續為她加油打氣。
馮淑娟也跟著附和道:“對啊,你先別著急,會有辦法的。”
其實她一點都不焦急,相反的,她此刻的心裏是很平靜的,非常非常的平靜,頂多就是有些可惜以及惋惜。
“我不著急,就是心疼,好歹也花了我那麼多時間。”
趙楠楠憤憤不平的叫囂道:“到底是哪個混蛋,要是被我抓到了,看我不收拾他!”
“阿淺,你想想,你最近有沒有跟人結仇啊?”
“蔣思雅!”趙楠楠忽然大叫一聲,煞有介事的說道:“她前段時間不是剛找過你麻煩麼,最近倒是消停的很,會不會是她幹的?”
“是啊,阿淺。”楚悅一臉擔心的問道:“她上次有沒有說威脅你的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