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心月的身手完全是可以結果了石田村夫的性命的,可是想著這重重包圍的守衛,想著這藥在他的手上,想著孩子可憐的模樣,心月最終還是犧牲了自己。男人就是這樣在滿足了自己的欲望之後就會進入最放鬆的狀態。心月從他手裏奪下了藥說:“你想要的已經得到了,應該放我走了吧。”
石田村夫笑著說:“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心月狠狠的看著他說:“你這個禽獸,無恥。”石田村夫說:“你難道不怕這個藥是假的嗎?”心月先是楞了一下然後說:“你。”石田村夫邊穿著自己的衣服邊說:“放心,我石田是個講信用的人,這個藥是真的,你走吧。”心月拿著藥跑出了日軍的指揮部,正巧他遇到了江井一郎回指揮部的車,江井一郎看到心月從指揮部跑了出去心裏覺得很奇怪。
心月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茅屋,正在著急的宛心看到心月回來忙上前問:“心月你去哪裏了,急都急死我了。”看到心月嘴角已經幹涸的血跡,宛心忙問道:“心月你怎麼了,嘴角怎麼會流血的啊。”
心月平靜的和宛心說:“給孩子治病的要我拿回來了,你趕快給孩子用吧,等用了藥之後孩子的病就會好了。”宛心驚訝的看著她說:“什麼,你拿到藥了。你是怎麼拿到的。”
心月說:“這個你就不要多問了,反正藥我是已經拿到了,你給孩子用就是了。”宛心結果了心月手裏的藥說:“好吧,我先給孩子用藥,其餘的事情我們等一會在細說。”
孩子用了要以後很快的就不發燒了,宛心看到孩子的燒退了總算安心了,她對心月說:“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對了,這個藥你是去哪裏拿到的。”
心月說:“這個你就別管了,隻要孩子沒事就好了。”宛心說:“不,這不行呢,你必須告訴我。”心月低頭不語,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宛心說:“這個藥在日本人的手裏,你去找江井一郎了是嗎?”見心月沒有開口宛心便有些激動的說:“你真的去找他了,你怎麼能去找他呢!你有沒有受傷啊。”說完宛心便要給心月檢查傷口。
心月拒絕道:“宛心,不能,真的不用。”宛心說:“日本人這麼可惡,怎麼會這麼輕易的給你要呢。”聽到這裏心月眼裏泛起了委屈的淚花。看見心月的樣子,宛心猜到了大概,她歉疚的看著心月說:“心月,你受委屈了,你這麼做叫我該怎麼補償你才好啊。”
心月笑了笑說:“我們是一家人,還說什麼補不補償啊。隻要正廷的孩子沒事,我付出任何都是值得的。”宛心看著心月默默的流下了感動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