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說:“難道日本人給孩子打的是你說的病毒。”宛心心裏越想越害怕身體不禁的打了個冷顫。心月道:“這個怎麼辦才好啊。”宛心說:“恐怕隻有日軍手上才有藥了。”心月說:“日軍的手上才有,我現在就去找他們要藥。”宛心聽見這麼說急忙的攔住道:“不,你不能去太危險了。”
心月著急的說:“可是我不能看著正廷的孩子有什麼閃失,他已經去了這個孩子就是陸家唯一的血脈,要是孩子再有什麼事我怎麼向天上的陸伯伯交代啊。”宛心說:“不、不會的我不會讓孩子有事的,讓我想想辦法、想想辦法。”
心月心裏很清楚,宛心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她之所以會這麼說就是想安慰自己,心月心裏暗暗思量著:“正廷,我以前做了對不起陸家的事你還能原諒我,現在是我該為陸家做些什麼的時候了。”宛心一直在照顧孩子直到很晚,也許是因為疲憊她終於還是睡著了。
看見宛心睡著了,佯裝睡覺的心月坐了起來,她看了看宛心和孩子嘴裏小聲的自言自語道:“宛心,這是我唯一能為孩子做的了。”說完她趁著夜色離開了茅屋。
離開茅屋了以後,心月隻身一人來到了日軍的指揮部,守衛的日軍將她攔在了門口,心月不慌不忙的說:“我要見江丼一郎。”看見眼前的這個女人如此的鎮定,一點兒也不像一般的山野村婦,守衛的日軍將這個情況報告了石田村夫。毫不知情的心月被帶到了一個空空的房間裏,裏麵除了一張大床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任何擺設。心月就站在房間等著江丼一郎。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可是出現在眼前的人不是江丼一郎而是石田村夫,心月慌張的說:“你是誰?”石田村夫淫笑著說:“花姑娘,怎麼不認識我了。”聽到他這麼說,心月努力地回憶起了他就那天在封鎖線調戲他的那個日本人,於是緊張的說:“我找江丼一郎,你來這裏做什麼?”
石田村夫不慌不忙的說:“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你會來,隻是沒有想到你會一個人來,我們將軍喜歡當善人可是我不是,他上次把你和那個女人還有孩子帶回來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隻要是我石田村夫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心月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石田村夫說:“軍醫給孩子打的確實是疫苗,可是我把他的藥換成了我們日軍新研究的病毒。這種病毒會慢慢的侵蝕人的呼吸係統,慢慢讓人呼吸衰竭而亡。”他手裏拿出了一瓶小小的藥水說:“我手上的就是治療這種病毒的藥,你想要的話除非……”心月說:“除非怎麼樣。”
石田村夫走到了床邊坐在床上說:“這個你應該明白。”心月心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嘴裏憤恨的說了句:“無恥。”石田村夫淫笑著說:“哈哈哈,要還是不要你自己決定。”
心月打開門正欲向外跑去的時候忽然想著正在發燒的孩子那可憐的模樣,她無奈的退回到了房間裏含著眼淚被迫的躺在了那張慘白的大床上,她雙手緊緊的抓緊自己的衣領,石田村夫看見她躺在了床上,就想餓狼看見了食物一般的奔了過去,心月痛苦的反抗著,他那雙肮髒的手遊走在了心月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