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米斯在問了他為什麼不回家的原因以後眼睛裏出現的片刻驚慌,但還是什麼也沒有說話,有時候沉默可以解決很多問題,這也給他上了一課,他心裏暗暗決定到時候回家的時候就拿這招氣死那些人……
金翹楚的事情是他擔心的,但是他也相信溫乙一定會解決,也許離開了惠城金翹楚的手就不會伸得那麼遠了,他心裏也隻能這樣默默的祈禱了,畢竟在華夏大天朝他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上次的事情他已經拜托家那邊的人幫忙查了,但是卻什麼都沒有查出來,這讓他很是惱火,卻也證實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裏麵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也許金刀哥林四奶奶崔豹都是早就埋好的棋子,牽一發而動全身,而那個發自然就是金翹楚。
不怪關寧把事情往金家那邊想,原因是那些警察明顯就是對金家非常忌憚一點都提,再加上金刀哥的死狀也太奇怪了,沒有人能死了那麼多天才被發現的,身上沒有一點的青紫痕跡和打鬥痕跡,那人就像是生生的凍死的。
再一聯想那些元宵,心裏竟然推理出了一篇非常惡心的殺人毀屍的案件畫麵,渾身惡寒突然想吐,站起身玩兒命的向衛生間跑,“嗚哇!”
他是一吐為快了,金翹楚一點食欲都沒有了,隻好從桌子上磨磨蹭蹭的挪到了沙發上,從地下筐捏了一個橘子有一下沒一下捏著也不吃,眼睛看著電視。
米斯看了看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我今年的取暖費是你給交的嗎?”
“哦,就是上次你說特別冷的時候,其實是人家給你的暖氣停了,我就讓宮二給交上了,這也沒什麼……”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電話響,拿出來一看原來是砍叔,笑著接了起來,“砍叔過年好!”
“都說了別叫我少爺了,我爸又喝多了?行……我知道了,嗯,我在本市呢,宮大宮三都沒回來,我是跟宮二回來的……嗯,我會小心……知道了……我明天回去吧!”金翹楚這話一點也沒背著別人,都是他想讓他們知道的。
“又喝多了……每年都喝多。”金翹楚指了指電視上的郭冬臨突然吼了了一句,“丫心裏能不能陽光點!”
溫乙推了他一把,沉靜的說著“明年還跟我去申城吧,你姑奶一個人挺孤單的。”然後猶豫了一下問著米斯,“你跟我一起去行嗎?”
米斯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撐了好久才說道:“你去我就去。”
金翹楚揉了揉米斯的頭發,“是我去你就去嗎?”
“你不去嗎?”米斯狡猾的答非所問。
金翹楚摸了摸下巴,“去啊!當然去了!”
“對了,我姑奶去哪了?你怎麼跑這兒來了?還有,你申城的公司運營的怎麼樣了啊?什麼時候回去啊?”金翹楚一口氣問了這麼多的問題。
也就是溫乙當過律師能夠一瞬間濾清他這話裏哪句話是重點,哪句話可回答不可回答,哪些話愛理不理,“估計這時候飛機已經在三萬英尺的天空上了,大過年的說約好了要去聖托裏尼,反正也都習慣了。”
金翹楚還沒說話,米斯到是把這句聽了進去,“這麼遠?我倒是挺想去的!”
“去了就你知道,有你後悔的,你看到的隻是表象而已啊,孩子!”金翹楚把手裏的橘子扒了一瓣一瓣的塞進嘴裏,順手把橘子皮瀟灑的扔進垃圾桶。
米斯翻了白眼兒給他,“我沒去過沒有權利去評價他,隻是有想去的念頭而已。”
“公司就那樣吧,年後大概要大刀闊斧的改製一下,怕堅持不長啊!”溫乙提起來公司就有些愁容滿麵,那些以前一起創立公司的老人,總是仗著自己年資老資質高就不肯把他放進眼裏,這些都是他不在意的,他在意的是這些人總是明裏暗裏的想要給他難堪,從剛去開始。
一次次的考驗都被他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他就怕這些人小人懷恨在心做出毀害公司的事情,到時候追悔莫及啊!
“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就說啊小舅!”金翹楚答應的豪爽。
“大叔,你公司是做什麼的啊?”米斯一直支棱著耳朵聽著,聽到溫乙公司的事情才多問了一句。
“怎麼了?”溫乙問道。
米斯伸了舌頭,“我就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