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米斯自己知道他問溫乙公司是做什麼的是源於她的私心,她想去他那。可是這話她現在還不敢說出來,有時候不問不說不表示,也是一種偽裝和保護的方式。
借著燈光也看不出溫乙的心裏在想什麼,倒是她一直盯著人家的臉看有些過分,也許感覺到了自己的眼神太過於熾熱悄悄的扭開了頭,卻沒看到溫乙略有些玩味的眼神。
新年的願望沒人提,倒是關老師提出了要玩撲克,這個提議當然僅限於米斯和金翹楚他們三人之間,沒有帶溫乙。
米斯看著溫乙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有條不紊的按著遙控器想找個經濟或者法律節目,但是除夕夜想找一個這樣的節目還真是難,最後隻找到了一個挑戰競技類的節目,津津有味的看著,心裏還在想這人是有多麼無趣。
“米小花兒,趕緊過來鬥地主啦,你大叔不玩!”看著溫乙有些出神,聽到關寧叫他趕緊應了過去。
“為什麼不玩兒啊?”米斯歪頭拿過一盒新的撲克扔給關寧,“四個人打升級不行嗎?”
金翹楚從關寧沒接住的茶幾上拿過了牌拆開,看了一眼溫乙說道:“他學法律的最看不慣這些牌九類的遊戲了,再說他也不會?”
“這樣哦。”米斯眼底閃過一絲失望,“那我們玩兒吧!”
玩之前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到一點了,幾個人似乎都已經知道米斯這是要通宵的節奏,但也都是很默契的誰也沒有多問,“快出,我這一對兒二就夠大了!”
“四個五!炸彈!”米斯一隻手帶出了三個五,還有一張在手裏沒扔出去。
關寧一看隻有三個頓時激動起來,“米小花兒,你行不行!就三個你還說炸彈,你逗我們呢!”
此時米斯手裏隻剩下了三張牌,臉上也是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讓眾人都覺得他一定還有大招。溫乙看他們玩的熱鬧,也跟著湊了過來,米斯見他過來忙招呼道:“大叔過來我這兒坐,咱倆一把牌!”
溫乙也不矯情,拉出了襯衫就坐在了米斯旁邊,地下是厚厚的地毯坐在上麵正好,“小金子,這小丫頭的取暖費你給交的吧?”
金翹楚抬起頭,“嗯?啊!”
米斯的小臉兒糾結出一種新的表情,“嗯嗯啊啊是什麼呀!”
關寧聽完這話臉憋的透紅,最後還是忍不住:“噗!米小花兒,你真沒治了!”
米斯聽的一頭霧水,但是這三個男人臉色都有些不自然,“大叔,他們說的嗯?啊?是什麼意思,是小金子交的錢一會兒要想著給他的,牌給你,還差一張五沒扔出去呢!”
然後從自己牌裏扔出去一張五,“看吧,是不是炸彈!是!不!是!”
“他不好意思承認他交了,也不好意思要這錢,所以你呢就心安理得坐在這打你的撲克,好了嗎?”溫乙一邊整理著地毯上的毛毛,一邊平靜的說道。
米斯也沒聽懂,隻能暈乎乎的點了點頭,“哦。”
關寧腦門上滴下來一滴汗,“是,快出吧!”
“我去拿錢啊!”米斯站起來,幾個人看到她站起來把手裏的牌直接扣了起來不讓她“偷窺”,米斯掃了他們一眼光明正大的湊到金翹楚旁邊,“小金子,多少錢啊?”
“沒花錢,”金翹楚看了她一眼,“你別管了,快出牌,我手裏還一副炸呢!”
米斯也不跟他計較,“大叔,咱倆贏定了!”
重新坐在溫乙身邊,拿著手裏的牌,“都不要是吧,報雙!”
金翹楚和關寧有些著急,這把是米斯地主,剛剛已經扔出去一個大王了,小王還在他們二人的手裏,但是米斯這四個五一下,基本沒人敢要,米斯環顧了他們,“對兒二!走人!”
關寧氣的臉紅脖子粗,一扔手裏的牌,“不玩兒了,玩了半天一直輸,沒勁!”
金翹楚也“瀟灑”的扔了牌,看著米斯淡定的說道:“換了一個遊戲吧,加我小舅一個。”
溫乙就坐在米斯身後,米斯這一回頭他忙往後退了退,自從有了小金子被抽鼻子的那件事情之後,他現在已經練就出了一身靈敏快捷的躲避功夫。
“你躲什麼?”米斯看他。
溫乙咳咳了兩下,“玩什麼給個提議吧?”
“敲七怎麼樣?”金翹楚說道,其實這個遊戲通常都是他們一群人去KTV灌酒用的,他把所有的都背下來了自然不怕這遊戲,所以喝酒的都是別人。
米斯一聽這個提議,肯定不幹,“不玩兒!你欺負我數學學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