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弦歌腳下一疼,一聲輕呼,兩人才低頭去看,那白淨纖美的玉足居然光著,踏在石上。
“你怎麼這麼笨!”蕭遙嘴角的笑容綻放一半,立即收緊,臉上烏雲密布,言語更如打雷:“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我不在身邊,怎能放心?!”
“我..”弦歌張了口,心下酸楚,本來是想說,我知道那天我說傻話永遠不想見你,你就每晚等我睡著才來,其實,其實我也想見你。
看著蕭遙擺著臭臉,結巴起來,“知秋。走的太快,急急忙忙跟著,怕跟丟了。就不能偷偷看你了”
蕭遙略一怔,方才噙著一抹極燦爛微笑著將她抱起輕輕放在附件的石椅上,極輕柔的捉著她的雙腳,認真細致查看,弦歌不由得麵色一紅,輕微掙紮起來:“哪裏有這麼嬌貴,沒什麼事的”
蕭遙檢查並未發現什麼傷口,又自顧提真氣透過掌力度到她腳心,弦歌便覺得一下子從腳心到全身溫暖多了。做完這些蕭遙卻依然捉著她雙腳,捂在自己掌心,嘴裏仍狀似教訓般笑道:“瞧腳都這麼涼了,這麼笨,千萬莫出去跟別人說是我師妹,我可不認你”
弦歌無心跟他鬥嘴,心裏一半軟軟塌下去,一半避無可止的難過:“藥罐子,對不起,我.。”實在難以開口,難受與愧疚像隨時潛藏的妖魔撕裂著她,眼淚再次迷蒙了雙眼。
“弦兒,你看著我”蕭遙一隻手托著她下巴,阻止那顆欲低垂的腦袋,另一隻手執起她柔荑,兩手掌心相對,手指交織:
“我心匪石,不可轉——這是你當時說過的,當時我故意不回答你,可現在”弦歌抬起來,怔怔望著蕭遙,隻見那雙老是被她曾經嘲弄為女人桃花眼的兩汪清水似的鳳眼,卻有說不出的明澈,此刻那眼中深深的眷戀也是一覽無餘,那清水之中靜靜倒映著一人,這人是她,唯有她。
“藥罐子,我。。”弦歌澀澀的,心中那芥蒂似乎仍梗在心頭,卻不料話未完嘴卻被堵上,弦歌隻得睜著大大眼睛現在震驚裏,蕭遙卻將先將手蒙住她的眼睛,然後一手固定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掌握著她纖腰,先是無限溫柔的吻住她嬌嫩的雙唇,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唇…似在親昵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弦歌快就被這感覺陶醉了,心中有什麼酥麻的小蟲子被勾起來,開始積極反應,可——
“痛!”幾乎是大叫一聲,弦歌想都不想用力將蕭遙推開,捂著嘴巴狼狽的望著蕭遙。
蕭遙卻一臉得意,指尖掠過她的麵頰“笨y頭,看你以後還說,不願見我的胡話!”
弦歌氣得恢複了情緒,嘴角卻得老高“你!死藥。。”不敢說完因為那唇又湊近了,弦歌立馬用手護住嘴巴,睜著大眼憤怒無聲詛咒她,樣子嬌憨,逗得蕭遙朗聲大笑,一把攔過她腰肢橫抱起來,用輕功在飛起來,將她送回“桐心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