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煉成不久,雖然操縱練習了無數次,但畢竟沒有經過實戰。當看到那兩滴猩紅的液滴飛掠到周家別墅門口兩位出來抽煙的衛士的時候,莫小寶的心髒緊張而興奮地跳動著。
如果是一泡鳥屎從天而落掉在你的肩頭,你肯定會立即發覺,而若果是天空中的毛毛細雨,也許你仍能感到一絲濕潤和涼意,但像血滴子這樣如同夜風帶著溫熱吹拂而過般的侵入你的身體,如周家這兩名衛士般的金丹期修行者,也不過隻是罵了一句“娘希匹的,這一天天的得讓我們守到什麼時候,雖然我好男兒誌在四方,但也難擔保我家那婆娘對我的相思之苦啊,我可是立誌要做個模範好丈夫的,俺老子還讓俺抓緊時間給他生個孫子呢,這江平一呆就是半年多,胯下那玩意兒都要被風幹了!”
另一個拍著同伴的肩膀用同樣痛苦抱怨的聲音說道:“是啊兄弟,還不準咱們離開一步,想嚐嚐江平本地小姑娘的滋味兒都沒機會,好多年都沒用手了,現在居然被打回原形了,艸啊!”
之前那個家夥鼻孔中突然冷哼一聲“你就是個種、馬,見到漂亮姑娘你就跟精蟲上腦是的死往上貼,到處勾搭女人,早晚有一天會得了啥毒啥疹然後被人給腰下揮了!”
另外一個聽到同伴的話如此惡毒,心中的怒火也燃燒了起來“你麻痹的!要不是你家老爺子會巴結,你以為你能娶到然兒嗎?媽的,老子本來跟然兒情投意合,都被你這個孫子暗中使壞給我攪了,你還想給你老爹抱孫子,哼哼!你那玩意兒行嗎?不行就跟我借,我這人向來大方!”
“借你罵了隔壁!格老子的!有件事兒在我心裏憋了好久了,你那天晚上去我家幹什麼,你……”說著這人就抓住了同伴的衣領“你是不是對然兒做了什麼?!嗯?!”
另一個家夥立即反擊,反手同樣拽住對方的衣領,語言譏誚“你個廢物!搶了然兒又怎麼樣,然兒都跟我說了,嘿嘿,你也就一二三立刻下場,你沒見那天然兒被我弄得高、潮迭起時候的那股子騷勁兒,嘿嘿,你老爹要孫子,還是來求求我吧!”
“混蛋!”那個家夥聽到這些話後雙眼變得通紅起來,看著身邊這個一起生活了多年的昔日兄弟,眼中竟放出滔天的恨意,單手握拳就向對方的腹部砸去!
“哼!你個卑鄙的家夥!”另外一個家夥運起真氣抵擋,一邊打一邊罵“要不是你,然兒都給我生三個兒子了,他媽的就是她怕被你發現,都給打掉了!我早就想殺了你個站著茅坑不拉屎的家夥了!”然後手中出現一把綠色長劍,直接揮向對麵那個同樣殺意爆起的昔日同伴。
於是兩個人就手持刀劍在周家別墅的院落裏不死不休地廝殺起來。
周家別墅中的眾人聽到動靜,跑出來幾個看看出了什麼狀況的,結果就看到兩個自己人搏命似的拚殺在一起,剛要準備勸阻,就覺得胸中一股強烈的暴躁欲望在充斥著,然後都紅著眼看著自己人。
“周三兒,你個狗日的上次是不是你跟少爺說我的壞話才讓我最近老是受他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