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袖聞言笑道:“大叔,您就拿著吧,這可是我家小姐的一番好意呀!”
“這,是,謝謝小姐,謝謝小姐!”
聽著攤主忙不跌的道謝聲,蕭蕭無聲的笑了,百姓淳樸,這話一點沒錯!
柱子已將馬車安頓好,蕭蕭回過身來就準備登上馬車,不料,這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哼,衝撞了我家公子,這麼容易就想走嗎?”
蕭蕭抬起頭,隻見一個衣服有些汙損的年輕人,正一瘸一拐的向他們走來,在他身側,則是剛才那匹快騎,隻是此刻那匹馬兒腿部似乎受了傷。而街對麵,緩緩駛來一輛馬車,兩匹高頭俊馬拉著一輛豪華超長型的馬車,一看就是富貴人家所有,看著年輕人那不可一世的態度,蕭蕭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年輕人的速度並不快,當他來到蕭蕭的麵前時,那輛豪華馬車也緩緩到來了。
“李勇,何事?”馬車內傳來威嚴的聲音,或許要說冷酷些更適當些。
“回公子,剛才小人正在騎馬,不想這輛馬車卻衝撞了過來,小人極力躲閃,卻仍躲閃不及,公子,都是小人的錯,請公子責罰!”李勇很聰明,知道首先請罪,因為他知道,公子最不喜歡推諉與不負責任之人,再加上剛才那馬兒突然跑起來,又被麵前的馬車擋了道,所以他明裏請罪,實則已經將矛頭指向了蕭蕭等人。
其實讓李勇這麼做,還有兩點原因,第一,他看到蕭蕭等人所乘的馬車是市麵上最最普通的馬車,第二,則是蕭蕭的衣著,雖然蕭蕭衣著華麗,但蕭蕭的發型卻很簡單,非京都中富家千金小姐所用的發型,也不是婚後女人所梳的發髻,所以便把蕭蕭等人歸結於小戶人家所出,甚至是為攀附富貴之人。所以,他便豪不客氣的將責任推給了她們。
柱子站在一邊,一聽李勇的話,急了,大聲道:“你這人怎麼空口白牙的說瞎話,明明是你騎馬差點撞傷我家小姐,如今反倒倒打一耙。”
李勇卻不慌張,隻見他厲聲道:“你這刁民,駕著馬車卻故意擋在前路,一看就是心懷不軌之徒,說,是誰主使你的?”
雖然李勇的話看似在說柱子,實則已指出蕭蕭的別有用心,不知者定會認為這次事件,是蕭蕭為了攀附富貴所特意製造的。
“你……”
柱子本不善言,此時氣急便要上前與李勇爭辨,蕭蕭卻一把拉住了他,以他的口才,隻怕爭不過,反而會被李勇給繞了進去。
蕭蕭先是淡然一笑,穩聲向李勇問道:“剛才你的馬兒差點和我的馬車相撞,是不是?”
李勇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蕭蕭此問為何,所以在思考著怎麼回答。
蕭蕭輕輕一笑,看了豪華馬車一眼,“你家公子可是看著呢,這個問題大家有目共睹,需要想這麼久嗎?”
李勇慌張地看了車簾後麵一眼,似乎公子的眼睛真的在盯著他呢,忙答道,“是,是的!”
蕭蕭繼續道:“但是並沒有相撞,所以,我的馬車側向了右邊,並撞壞了路邊的水果攤,而你的馬兒卻撞向了左牆角,不但你受了傷,馬兒的腿也受了傷,對是不對?”
“沒錯!”雖然如此回答了,但李勇卻更加狐疑了,這並不能說明是自己的原因吧。
豪華馬車內,左側坐著一位身著藏青衣衫的人,而右邊卻坐著一位身穿淡藍長衫的男子,兩人早已停下了交談,目光都停留在車外女子的身上,隻見她小巧的臉蛋卻被厚重的流海和兩側的頭發包圍,露於外的肌膚在淡淡的陽光下,更顯得晶瑩欲滴,她個頭稍高,身材瘦削,一襲淡紫色長裙及地,典雅中透著高貴,隻是,她的發型卻有些奇特,如墨般的青絲被一支玉簪簡單固定,餘下者卻隨意地披在了身後,自然,卻又清新。
而真正吸引二者的,卻是她的態度,在情知趕車的家奴爭辯不過時挺身而出,麵對李勇時沉著機智,隻是陳述出了簡單的事實,卻讓李勇無可辯駁。而她在麵對豪華馬車時,神情依然是淡淡的,似乎馬車的主人是誰她根本不在乎,她要的,隻是為她的家奴澄清事情的真像,似乎,她沒有在乎的人吧!
在他們細細研究蕭蕭的時候,蕭蕭也將目光投向了馬車,望著車簾,蕭蕭依舊淡淡地道:“這位公子,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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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過敏了,吃過藥不到半小時便開始睡,今天好一點了,便寫了些字,慢慢會恢複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