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坐在碼頭,看著著大海咆哮卷起的波瀾。仙界這一棋,是要將魔界變成眾矢之的,讓魔界背上不仁不義,不守信用的罪名,讓佛界出兵聯合,攻打魔界。真狠啊,或許當初,我就不該放過他們。
“他們來了。”流殤輕聲說道:“我能感覺到。”
“看來你的靈力是很高。”
一路走到了船艙,突然聽見裏麵有人談話便示意流殤先出去看守,我隱身在門外,我倒也不擔心被發現,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夠洞察到我的存在,便俯耳在門外。
“元老有命,此次你們幾個墮仙有功,特賜你們輪回,不過……”
“前輩有何話不妨直說。”
那個仙人歎口氣:“不過現在,請你們自盡。”
幾人愣了兩秒,道:“成為墮仙本就是恥辱,我們早該了斷,能換回這輪回重生,我們也是無憾了。”
我穿門而入,現身於他們麵前:“想死,還沒那麼容易。”
“你是誰?”那個仙人用劍指著我,問道。
我用手指夾住他的劍,微微用力,那劍便斷成了幾節:“我不喜歡有人指著我。明白了嗎?”
“你究竟是誰?”他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名字的。”說罷,便和這四個墮仙和這傳令的仙人打了起來,可他們哪裏是我的對手?將他們打倒在地後便廢去功力,那些人吐著血,在地上喘著粗氣,與殘廢無異,他們瞪著我,卻又說不出話。我用法繩栓住他們的腳腕,也不顧他們會不會在地上蹭傷,就拖著走了出去。
這時一個墮仙突然反應過來:“你是魔尊?”
聽到這,我停了下來,見說話的那個墮仙已經有些許胡子,看來仙齡算老了:“不錯。”
“久聞魔尊法力高強,想不到竟是一女子。”這話不知是帶著什麼情感。是諷刺?還是崇拜?
“女子又如何?”
那人卻沒有回答,我也不去理會。對我來說,他是將死之人,用完了,就該扔了。門口的流殤見我出來,便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隨我回魔界。”說完將手中的法繩扔給他,便帶著他回了魔界。
魔窟中,第一個墮仙已經被打得傷痕累累,血肉模糊。
“他招了嗎?”
玉儒搖搖頭:“沒有”
我向他逼近,俯在他耳邊:“你要知道,不管你招不招,仙界這次,都將萬劫不複。”
“你就是個魔頭。”那人喘著粗氣,硬生生從牙縫裏擠出。
“我是魔頭,可你也不過是個不倫不類的墮仙而已。”這赤裸裸的諷刺讓他皺著眉,有些發抖。我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更不會在乎他們對我的態度。將其餘的幾個也關進魔窟吊起來,便離開了。
離開魔窟,我和流殤一同到了大殿,卻沒有想到,仙界的人來的這麼快,當然,還有佛界的人。
我沒有理會仙界的那群偽君子,而去拜會佛界:“逍遙真人,近來可好?”
“一切安好,不過,仙界接到通靈人的彙報,說是,有蠱在人界作亂,這魔尊可知?”
“本尊知道。”
“這麼說,是魔界所為?”
“非也,本尊也在調查,結果找到了些對仙界不太有利的證據。”我故意提高了音量,仙界的人倒是耐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