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大殿上。
“師兄們早些休息吧,我去看看士兵們怎麼樣了。”安沫說完便打算離開。
“咳,咳,站住。”荼戈撫膺,皺著眉頭:“不是讓你在房裏靜思,不準出來嗎?你是不是來阻止我們的?”
“師兄,如果今天我不出現,那你現在還能和我說話嗎?”說完,在不理會,離開了大殿。
肖白羽抿了口茶,歎氣:“還是不要計較她的初衷了,她不會傷魔界,但更不可能害仙界。”
“我看未必,魔尊的熙墓劍,怎麼會出現,找了這麼久,除了安沫可以感應,誰有這本事,我看,八成是她給的。”荼戈頗為不滿:“不管怎麼樣,這次失了百二十城,終是不甘。此仇,必報!”
“十萬天兵就剩兩萬了,還怎麼拚?難不成你要調動各個領域的全部兵力?”溯溪問道。
“師弟,我們不是還有一批墮仙嗎?”
“這墮仙應當處死,師兄想要做什麼?”麵對肖白羽的疑問,荼戈一笑,沒有回答。
我來魔界已經有段時間了。其實,六界攝取能量的方式都不同,人界是靠食物,冥界是攝怨魂,妖界是注靈,魔界通地,仙界通天,這兩界便可以直接從天地幻化靈力,而佛界,最為特殊,除了有特別愛好著,皆不食。
其實,在魔界很自由,不需要聽誰調遣,不需要擔心衣食民生。這裏四季如春,雖然沒有百花爭豔,但血崖邊的彼岸花就足矣讓人賞心悅目。
我在雕欄邊站著,俯瞰這魔界,這根本就不是以前在人間描述的地方,陰深可怖。這,國泰民安,這,如詩如畫。
“暮雨,在這做什麼呢?”玉儒向我走來。
我搖搖頭,轉著我手上的扳指:“我們下界吧。”
這話聽的玉儒一驚:“不是吧,你還要回人間,我都說過了,你已經是魔了,回不去的。”
“當然不是了,我們出去玩。”
她當然想不到,我這個才勝利歸來的魔尊,受魔族仰仗的人。玩心這麼大,她猶豫了一下:“那長老那邊?”
“他們不是應該聽我的嗎?”我說的理所當然,魔界我最大,出去玩應該不用請示吧?跟身邊的小廝交代了一下,便拉著玉儒下界了。
在魔界,是沒有日月星辰的,除了晶體散發的奇觀為天,連個星星都找不到,這下到了人間,想不到已是夜晚。那個古木,是那麼熟悉,身邊繞著螢火蟲,浪還拍著岸,頓時,心生懷念。
我和玉儒向別墅走去,上一次,還以為再也回不來了呢。
走到門口才想起沒有鑰匙,玉儒白了我一眼,就直接穿牆而入。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不是人……
打開客廳的燈,雪黎和莫流殤聽到動靜就從二樓下來了。
“暮雨?”雪黎從樓梯間跑下來抱住我:“想死你了,你不是那個什麼什麼魔王嗎,怎麼,怎麼回來了?”
“來看看你們。”我話音剛落,見流殤也下來了。
“通靈人莫流殤,拜見魔尊。”
“我們之間沒有身份地位之分,還是叫我暮雨吧。”其實在人界,我就隻有他們兩個朋友,不想弄的疏遠。
“哦,對了。”幾番談笑過後,流殤突然一本正經起來:“你現在是魔尊,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
我半存疑惑的點點頭:“說。”
“今天早上我在街上打算進一批新設備玩,沒想到和我接頭的那個人,竟然離奇死了。你也知道,通靈人是可以通鬼神的,我便去那人家中想看看,結果,結果我看到他身上沒有半點傷痕,一檢查竟然,是蠱。”
玉儒本在沙發上無精打采地看電視,聽到這裏,突然打起精神轉過來問:“什麼?你確定你沒有弄錯?”
“不會的,玉司命,小生的靈力在通靈人裏麵不低了,不會弄錯的。”
“要讓我知道那個魔族的人下界作亂就死定了。”可轉念一想:“不過,曆年來,除了混戰時期,魔族的人幾乎沒有這種案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