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那玉牌給安茹看,靜好倒是信任她。
看到“雍王”二字,安茹麵上並沒有太大的波瀾,隻是嘴角笑了一下。
靜好倒是對安茹的平靜有些奇怪,她怎麼就那麼鎮定。靜好沒有隱藏自己的疑惑,而是直接詢問安茹。
安茹說:“靜好大夫,我也是聽說過一些都城的事情嘛,聽說那大將軍府的二公子乃是先皇之子,被封為‘雍王’。剛才聽到靜大夫你說你嫁的是葉將軍時,我還以為我聽到的市井之言隻是戲言,現在看來是真的。”
長舒了一口氣,靜好表示現在要早點休息了,讓安茹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好,不用陪著自己。
笑了一下,安茹把靜好的床簾放下,自己走到外麵,竟直接坐在了凳子上。看了一眼四周,安茹站了起來,收拾起房間淩亂的物品。
外麵夜色已經深了,夾雜著幾片夜雪,顯得十分淒冷。
走在路上,葉潭墨感激有靜好的照料,不然這種溫度自己的腿是絕對受不了的,可現在那頑疾也已經痊愈。
章衙差並沒有直接帶著眾人回府衙,而是繼續查了兩個客棧之後才往府衙趕去。
隨著葉潭墨被章衙差抓來的還有兩個人,他們顯得十分惶恐,畢竟被帶走萬一當成歹徒可是沒有生機的。
走到葉潭墨身邊,章衙差問他為什麼那麼冷靜?
冷眼看一下那章衙差,葉潭墨說:“有什麼好怕的,我既問心無愧,你又能耐我何?”
笑了一下,章衙差說:“葉公子倒真是英雄,這樣吧,將來查明之後,我親自向你請罪,不過現在你必須跟我去一趟府衙。”
應該的,葉潭墨並沒有多說什麼。
來到府衙之後,章衙差讓衙役去請大老爺來審案子。
等了好一會,師爺才從外麵跑過來,走到章衙差麵前說:“章衙差啊,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老爺都已經睡下了,說是明天再審。先把他們押入大牢,等明天再說。”
不能這樣啊,章衙差說:“今天是老爺說要往遠處的幾個客棧看了看,我這不是才回來的比較晚嘛。再說了,也不能都不確定人家是不是罪人就押入大牢啊,還是得先審案子啊。”
師爺說:“可是老爺已經睡了,他們不去大牢去哪。再說了,有沒有罪,那是大老爺決定的,你怕什麼?”
葉潭墨看了一下那個師爺,倒真像是一個奸詐的人,那雙眼睛總像是個鼠輩,眼珠一轉,便想是在想奸邪之事。
擺了擺手,師爺讓章衙差趕緊把這些人送人大牢,時間確實晚了,便直接離開去休息了。
看著師爺的背影,章衙差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旁邊有衙役走到章衙差麵前,詢問到底應該怎麼辦。
章衙差看著那三個人,他也確實沒有其他安置的方式,便讓先送到大牢,但是不允許大牢的衙役加以管束太多,畢竟還不能確定這三個人的身份,總不能真的把他們當成罪人來對待,那豈不是不分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