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著葉潭墨,靜好吸了一下鼻子之後,說:“他怎麼在啊?”
許慕蘭抱著冷靜下來的靜好問她是不是糊塗了,葉潭墨一直都在啊。不過許慕蘭倒是挺欣賞靜好那一杆打翻一船人的言論,雖然可能會傷及無辜,但是自己也挺想跟著喊一句的,女人成婚就要放棄軍銜,憑什麼男人反而可以繼續在軍營任職。
現在應該怎麼辦啊,靜好苦思冥想之後果斷裝傻,問許慕蘭什麼時候回府,自己餓了,想回去吃飯。
看著日已西斜,許慕蘭說:“現在就趕緊回去吧,恐怕父親、母親肯定擔心壞了。”
雖然靜好想跟著葉潭墨,但此時應該也不是比較好的時機。
葉潭墨反而好像沒聽到剛才的話語,對著靜好說:“我送你們回去。”
這葉潭墨什麼時候這麼好了,許慕蘭看了一下靜好,本來想著說“不用”,但人家也不是為了自己,靜好都沒說什麼就讓葉潭墨送唄。
偷偷看了一下葉潭墨,靜好慢慢移到他身邊,說:“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哦,我就是一時情急,被氣的。”
“知道。”葉潭墨平靜的回答。
也不管葉潭墨知道的是什麼,靜好對小年說:“一會把醫藥費收了,那孕婦得在醫館裏住一段時間,七天後我還需要給她拆線。而看在那婦人廚藝不錯的份上,便宜點,就每天收她一文錢的診金。而那個二虎子嘛,你給他找點事做,不能讓他白吃白住,他得在這裏照顧他夫人。再把那產婆的錢結了,她是我請來的。”
“是。”小年回答。
葉潭墨伸出手,把靜好攬在懷中。
扭頭看了葉潭墨之後,靜好對著他身後的許慕蘭投去感激的一笑。
許慕蘭心中可收不起這樣的感激,畢竟她真的是按靜好的話和葉潭墨說的,該說的沒有忘,不該說的也全部吐出來了。
不過蘇研儒看著葉潭墨和靜好這樣卿卿我我心中全是感傷,既然靜好是自己心中的那良善之人,就不應該和葉潭墨這種殺人如麻的人在一起,而是應該……
拉過來靜好,許慕蘭說:“你得跟我一塊回去,不能拋棄我。”
這句話靜好當然知道背後的意思,她們可是偷偷跑出來的,估計許慕蘭一個人回去就要承擔所有的責罰。
看了一下葉潭墨,許慕蘭說:“如果葉將軍真的沒什麼事也一定得把靜好送到我父親麵前,至於怎麼解釋我們偷跑出來這件事,就說是為了救人,合情合理還積德行善。”
“是。”靜好說:“而且還是我的問題,你怎麼不說是為了看你的軍營啊,合情合理還以國為重。”
被發現了,許慕蘭摟住靜好往外走,得好好商量一下啊。
葉潭墨緩步跟在這兩個女孩的後邊,知道許慕蘭正常之後,他心中倒也是輕鬆許多。
看著這三人的背影,雖然蘇研儒很想跟上去,但最終還是自己歎息一下,不敢向前。
走在夕陽之中,許慕蘭一直在說靜好剛才去給人接生時自己是何其的擔心、佩服,好話說了一堆。
但是靜好才不鬆口呢,她們之所以出來的原因和自己毫無關係,她就是順道救個人罷了。
見靜好這麼不給麵子,許慕蘭忍不住和葉潭墨抱怨,這樣自私的姑娘娶了幹什麼啊。
怎麼能這樣,靜好表示自己就是自私,那有如何,況且自己自私那一定不會讓別人欺負自己心疼的人,對葉潭墨還好呢。
葉潭墨一言不發,他隻覺得這件事應該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在安永公府門口,魏思齊全是擔心,雖然這兩個女人是不可能被別人欺負的,但萬一她們出去欺負了別人,或者是徹夜不歸自己可怎麼和嶽父、嶽母解釋啊。
一看到魏思齊在門口,許慕蘭鬆開了靜好,趕到魏思齊旁邊,詢問現在父母是什麼樣的心情啊。
魏思齊終於把人給盼回來了,無奈的說:“祖宗啊,父親派人把整個府邸都掀過來了,你們到底去哪裏了,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我這邊好替你們遮掩一下。”
“那不是靜好有一個病人嘛,還是孕婦,她治病救人去了。我想著也沒什麼事,就和她一起去了。本來以為生孩子很快的,誰知道拖了這麼久。”
靜好趕緊上前說:“我早就說過這段時間不接診,隻是許慕蘭要去她的軍營看看自己有沒有被取代,我那是和她翻牆出去之後恰好被人撞到了。”
看著眼前兩個姑娘互相把過錯丟到對方身上,魏思齊也分不清誰是誰非,反正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魏思齊說:“見過葉將軍,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