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就清醒了,靜好雖然想睡,但可不想一睡不醒。
這就乖了,許慕蘭笑著拉著靜好,讓她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
身為秋圍將軍的葉潭墨也早就起身,安排護衛,準備護駕離開。
卓譽乾找到葉潭墨,看著他指揮的井然有序的樣子,倒也佩服他的才能。
轉身看到太子,葉潭墨趕緊施禮,畢竟昨天雖然奇怪,但皇上召見自己應該和太子的大力舉薦脫不了關係。
而在卓譽乾身邊的卓瀚愷則看著葉潭墨,眼中有孩子少見的成熟。
對著葉潭墨笑了一下,卓譽乾說:“葉潭墨,你以後要是有時間可以來東宮,本太子這個兒子對弓馬可甚是喜歡,還希望葉將軍不吝賜教。”
聽到這話,葉潭墨作揖說:“臣,記下了。”
“行。”卓譽乾說:“本太子就去麵見父皇了,葉將軍自己忙吧。”
“恭送太子。”葉潭墨對著太子背影施禮。
而跟著父王的卓瀚愷卻回頭看了一眼葉潭墨,細細的打量。
葉潭墨並沒有在乎他人的目光,隻是繼續指揮著。
在深院之中,長公主處處看著自己的兒子,畢竟他昨天才出了事。
雖然葉潭佑對自己母親的無微不至有些無奈,但也不敢讓母親離開,便故意隨著父親,想著避開母親不停的詢問。
葉正鋒卻對葉潭佑有些不滿,說:“你身為秋圍大將,此刻不出去安排事務,想和老夫一起養老不成。”
葉潭佑無奈的說:“父親,不是兒子不去,隻是母親不許,兒子也無可奈何。兒子想著跟著父親,總能學到些什麼。”
“慈母多敗兒!”葉正鋒感慨。
恰巧這句話被長公主聽到,當時就不開心了,說:“是啊,我是比不得你的愛妾對自己兒子不聞不問的果斷。那你怎麼不把她帶來啊,帶問做什麼?”
麵對長公主的無理取鬧,葉正鋒並不想多理睬,直接就離開了。
拉住準備跟葉正鋒一起離開的兒子,長公主說:“他就這麼心狠手辣的脾氣,真不知道給他生孩子幹什麼。”
葉潭佑尷尬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自己得是有多多餘啊。
金碧輝煌的行宮之中,安貴妃親自給皇上更衣。
宮女們在一邊服侍,,把各類衣物用品擺在托盤上,站成一排,隨時呈上去。
昨天皇上也沒有睡好,此刻竟有些倦意。
安貴妃溫柔的問:“皇上若是沒有休息好,不妨再睡一會。”
這可不行,皇上認為,君無戲言,既然自己說了今天回都城,眾臣又都在準備,若是自己睡過去了,怎麼合適。
又不是說今天不回去,安貴妃說:“不過就是玩一會罷了,沒什麼的。”
皇上並沒有繼續說,也沒有回去休息。
宮人進來稟告,說太子已經到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皇上並沒有等安貴妃,直接就走出了寢宮,走到了大殿。
看到父皇出來,卓譽乾施禮之後站起來,說:“回父皇,回宮的車馬已經準備好了,何時出發?”
皇上是真不想在這裏再待下去了,直接就走。
跟在父皇身邊,卓譽乾等著看父皇有沒有什麼吩咐。
而安貴妃出來之後,直接就把卓瀚愷叫到自己身邊。
向行宮門走去,皇上詢問太子,是誰安排的回都城的事宜。
卓譽乾回答:“父皇葉潭佑傷了,皇姑母替他告了假,現在是葉潭墨在安排回都城的侍衛。父皇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聽到“葉潭墨”,皇上說:“你舉薦的人,朕打算重用。譽乾啊,你可得好好用這些良才,知道嗎?”
卓譽乾一聽到父皇準備重用葉潭墨,笑著說:“兒臣謝父皇。”
皇上沒有再說什麼,就上了禦駕。
送父皇和安貴妃安坐之後,卓譽乾才自己上了車。
很快,在皇上的一聲令下,秋圍的隊伍便開始浩浩蕩蕩的往都城方向走去。
一個人坐在車中,皇上掀開車簾,正看到在前方護駕的葉潭墨,嘴角不經意的流出一抹笑意。
而外麵的護衛、侍從,或騎馬或步行,每一步都規規矩矩。
在車子之中的靜好已經全沒有了睡意,就是看著許慕蘭的眼神有些哀怨。
這許慕蘭也沒辦法啊,她隻能拉起來靜好等皇上出發,總不能去把皇上拉起來不要讓靜好白白的早起。
掀開車簾,靜好看著外麵的人,雖然很多,但她的目光還是定在那一抹熟悉的背影身上。
許慕蘭看著靜好,瞧到外麵的葉潭墨,心底恨自己多管閑事,當初就不應該多說,說不定靜好最後就能贏了呢。
感覺到了身後的目光,葉潭墨不敢回頭,他不知道昨天的事會給自己帶來什麼,若是禍事,絕不能連累到靜好;若是好事,倒可以與人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