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北狄特使有些震驚葉潭墨的要求,畢竟現在雖然過了冬季,但天並沒有轉暖,而北方更是還有刺骨的嚴寒,為什麼讓他們離開遷城。
葉潭墨說:“本將軍想,特使是忘了,這遷城一直是我大運的領地,時間這麼久了,也該物歸原主了吧。”
皺了一下眉頭,北狄使者實在是不能直接答應葉潭墨,但表示願意回去之後與大王好好商議一番。北狄特使已經有些懊惱,但還是詢問葉潭墨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
當然有,葉潭墨說:“第二,我要你們以後每年向我大運帝王進貢牛羊一萬頭、名駒三千匹,並上書向大運稱臣。”
這也太過分了,但北狄特使還是能強壓著心頭的不滿,表示回去與大王商議。
那就好,葉潭墨接著說:“第三,我要你們主子的項上之首,回去邀功。”
這是什麼道理,北狄特使直接就生氣了,說:“我看葉將軍是根本沒有與我北狄交好之意,還不如戰場上一較高下。”說完之後,北狄特使想扭頭離開。
旁邊的戚威直接堵住了北狄特使的去路。
看著麵前的將軍,北狄特使回頭去看葉潭墨。
葉潭墨見到北狄特使的目光,直接說:“放他回去吧。不過特使,本將軍給你一個忠告,今晚準備好棺材吧。”
愣了一下,北狄特使扭頭離開。
等那胡人離開之後,溫崢站出來說:“將軍剛才為什麼要……”
“無事。”\t葉潭墨嘴角淡然一笑,不過是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畢竟那北狄特使耽誤這麼多兄弟練武的時間,嚇唬一下他應該也沒什麼。
以前將軍倒是很少會這麼做,溫崢雖然不理解但也知道沒什麼,便不再詢問。
讓眾人都回去練武,葉潭墨自己也好研究一下遷城的城樓地圖,畢竟以前是大運的領土,此刻地圖上倒也顯示的透徹。
施禮之後,眾人離開將軍的營帳。
在軍營之外,一個高大的城樓夜夜防備,點的火焰幾乎可以照麵夜色的每一個角落。
可是城樓之下,確實安安靜靜的,仿佛在嘲諷上麵人的小題大做。
幾日之後,城樓上的警衛似乎鬆了一點,但依然有士兵時刻往來巡邏,在號角前的士兵更是眼睛都不敢閉一下的盯著城門方向,生怕衝出來了大運士兵。
旁邊的一處平原至少,綿延的士兵每日操練,等待著用兵的那一時。
威儀的軍隊散發著冷冷的殺氣,使整個天地之間都充斥著一種寒冷的氣息。
一個個士兵從軍營裏出來,摩拳擦掌後嚴陣以待。
領軍走在最前麵,溫崢倒也是十分威嚴。
很快,大運的士兵就來到了遷城的城樓之下。
剛才還有些困意的守城士兵此刻都清醒起來,號角吹的震天響。
沒多久,城樓上便聚集了很多士兵,手持利刃,保衛著城樓。
在城樓之下的大運士兵隻是停留在城門箭程之外,一個個士兵意氣風發,好像下一刻就能站到城樓上似的。但是這些士兵卻隻是站著,像虎狼一樣盯著城樓,卻沒有一個人上前。
城樓上的北狄士兵也很無奈,一來他們現在傷不了大運士兵;二來他們又不能下去打,萬一人家設了埋伏怎麼辦。現在北狄隻能和大運士兵僵持著,隔著一道城樓,誰也不肯後退。
也有北狄人擔心大運用什麼詭計,怕是什麼聲東擊西,便不得不保持其他城門的兵力,提防大運士兵的突然襲擊。
慢慢的,天色暗了下來,大運士兵似乎鬆動了。可僅一會,便沒有了躁動。
這溫崢讓一部分士兵在前麵的士兵遮擋下吃飯,畢竟從早站到晚肯定累了,而打仗還是要有力氣的,而且動作不敢太大,不能讓北狄發覺。
畢竟離得那麼遠,北狄的幾個大將都在城樓上,不敢吃飯,其他士兵自是不敢離開崗位。
夜,更深了。
突然,遷城裏出現了一絲火光。
北狄將領完全沒有想到這是怎麼回事,畢竟四門都有嚴防死守,若是有敵情早該來報。
看到這火光,溫崢知道,將軍親自帶領他的鐵騎已經從一險路入了遷城。
葉潭墨對付北狄很簡單,以溫崢吸引敵軍注意力,自己從天而降。如果北狄開城迎戰,葉潭墨也給溫崢留了足夠的士兵,足以對抗北狄。
隨著一聲令下,在遷城大門外衝出來了衝撞車,開始猛烈的撞擊遷城。
嘶喊之聲中,不知多少血肉變成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