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瑞嘴角微勾,半躺在床上,神情愜意的說道:“那丫頭屬兔子的,跑得賊快。我若不是以這焚情之毒挾製著她,隻怕連她的一根頭發絲都別想見著。”
莫一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自家少主追女人居然這麼拚命!他真得很想知道,如若此事讓皇上、恒王以及恒王妃知道了,他們會是什麼反應。
“少主,昨夜林子裏襲擊凝裳小姐的刺客無一活口,身上又無任何蛛絲馬跡,屬下無能,查不出是何人所為。”莫一點著腦袋,轉了話題,將昨夜所查之事的結果拿出來稟報。
燕景瑞輕輕嗯了一聲,眉目間隱隱閃過一絲殺氣。“這事不急,他們總會露出馬腳的。倒是拓跋那邊的情況進展如何?”
“拓跋睿翼與南疆太子有所勾結,我們的計劃恐怕會有些阻力。”莫一道。
燕景瑞冷笑一聲,道:“慕容連城倒是乖覺,居然知曉了我們的意圖。知道拓跋政權萬一被我們所挾持,他們南疆便會孤立無援。”
“需要派人將拓跋睿翼一派鏟除了嗎?”莫一問道。
燕景瑞沉吟半晌,搖了搖頭,“讓拓跋德澤自己去解決,他能自己解決便好,如若自己解決不了,便讓他自己求到我們頭上來。如此,才能讓他死心塌地的俯首稱臣。”
莫一點頭稱是。這時,夏凝裳正拿了東西進門,她從東院仆婦那拿了些紗布與上好的金瘡藥,又取了金針,拿了一壇烈酒。
“親親娘子這是嘴饞了?居然想著要和為夫喝酒。也不怕酒後亂性嗎?”燕景瑞見夏凝裳手裏拿著的一堆東西,忍不住眸光閃了閃,語氣戲謔,帶著絲絲的笑意。
夏凝裳倒沒覺得什麼,反正在她的眼裏,燕景瑞就是一個十足的登徒子,死無賴,她早已見慣不慣,但莫一卻是有些受不住了,往日裏,他眼裏淡然矜貴,傲然霸道的世子居然這般厚臉皮……這實在有些毀他的三觀。
“凝裳小姐,少主就拜托您了。莫一先告退。”莫一慌忙衝著燕景瑞與夏凝裳行禮,便迅速閃身出去了,出去的時候還不忘貼心的帶上房門,那架勢,好像屋內會有一幕不能見人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夏凝裳無語了,真是有什麼樣不正緊的主子,便有什麼樣不正緊的隨從。
“燕景瑞,看你做的好事!”夏凝裳狠狠瞪眼。
燕景瑞低低笑了一聲,衝著夏凝裳招了招手,道:“丫頭,我覺得腿上的傷口好癢,你快來替我看看。”
夏凝裳不疑有他,忙放下手中的一應物什,踱步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掀開燕景瑞的褲腿,眉目之間神情專注。
“你這腿傷大概是有愈合的跡象了,隻是你最近不可再走動,不然……”
話未說完,夏凝裳突然身體一輕,整個人便撲向了燕景瑞的懷抱。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隻覺得一股淡淡的沉香味瞬間侵入鼻尖,薄唇微張之下,燕景瑞肆意霍取著她的香甜。
該死的燕景瑞,居然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