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到紀源所使用的功法,都是驚駭,又是不解,這個說道:“紀源這是什麼功法?我怎麼在家族中從來沒有見過!”
紀平聽了也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見過,這一定是他爹私藏的功法,我一定會告訴族長,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另外一個勸道:“平哥,我看不像是啊,二當家也沒用過這功法啊,說他私藏我們也沒什麼證據!”
紀平怒道:“還要什麼證據,那紀源這功法是怎麼來的?剛才你們也看見了,這功法的階別比我們的功法應該要高上一些,難道還有錯?”
其他人被紀平說了之後,隻好看向紀源,不再說話,但他們又怎麼知道紀源這功法是怎麼來的,這事情就連紀仁和名雨也不知道。不過紀源現在確實是沒了辦法,紙裏包不住火,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今天紀源也沒想到蕭廣既然要對自己下手,而紀源又不能一直靠著源來保護,使用這無邊落木也是出於無奈。
紀幽見紀源這木性功法的威力時,雖說算不上很驚訝,但也是柳眉微蹙,顯得疑惑起來,畢竟剛才這功法,就連在老族長紀卓身邊長大的她也從來沒有見過,紀卓身為老族長,自然是有許多的功法,但紀幽卻是對紀源這功法完全沒有頭緒,況且她修煉的是水性功法,這樣一來,就更加不了解了。
蕭廣已然踏上了紀源所在的台階,但紀源這次的源力彙聚卻是有些來不及了,蕭廣已經抓在了紀源肩上,紀源有些驚恐,畢竟他對於無邊落木隻是掌握了五成,掌握得並不是爐火純青,現在隻能靠著體內的源力盡量保護自己。
蕭廣見紀源來不及彙聚源力時,頓時嘴角揚起了一抹壞笑,還對紀源說道:“沒招了吧?”紀源有些無奈,當下也隻能看蕭廣究竟要對自己做什麼,當然紀源也明白,這一次恐怕會傷得不輕。
紀平也看得笑了一下,心想:“紀源這小子始終還是鬥不過蕭廣!看他怎麼辦?”
就在大家都看著紀源和蕭廣的狀態,神經緊繃著時,突然蕭廣身體一陣抽搐,接下來兩人的爭鬥卻變得索然無味,蕭廣的手竟然拿不下來了,蕭廣這時就嗔住了,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而紀源也不知道為何,蕭廣竟然緊緊的抓住了自己肩膀,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
紀平見狀,還以為蕭廣在耍什麼幺蛾子,急忙叫道:“蕭廣,你在幹什麼,倒是動手啊!”
蕭廣有些無奈,大聲回道:“我的手取不下來啊!”
在場的人聽了都是滿臉疑惑,都在想:“這哪有自己的手還不能自己控製的道理!”但都是不解,隻好看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此時紀源已然明白了過來,這是早上修煉的吸源術的作用。
但是紀源也不知道要怎樣來解除這吸源術的作用,畢竟還沒有實踐過,而源也沒有告訴過紀源這吸源術要怎麼去阻斷。
當下蕭廣的神情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對紀源驚恐的叫道:“紀源,你快放開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紀源來不及回話,隻見蕭廣和紀源臉上的皮肉都變得緊繃起來,時而凹陷,時而凸起,變得十分瘮人。
而蕭廣也感覺到了身體內的變化,體內的源力不斷的在通過源脈,從紀源肩膀傳到了紀源的身體內部。轉眼間,蕭廣開始變得癱軟起來,而由於紀源所掌握的吸源術還隻是皮毛,異性源力相吸,但隻是吸收了蕭廣的一重源力,但這也讓紀源知道,吸源術這東西在沒完全掌握時,更多的是被動使用,完全不與之前源使用吸源術對付鳴王時那般。
一旁的紀平見到蕭廣那猙獰表情,急忙對身邊幾個人叫道:“你們幾個,去把蕭廣拉下來!”但周圍的人見到這樣的情景,哪還有什麼膽量去管蕭廣和紀源,個個都是原地不動,甚至往後退了幾步。
紀平也是無奈,罵道:“一幫廢物!”罵道時自己便快速走向了台階。
而此時紀源也十分難受,急忙叫道源:“師父,師父,怎麼辦?我難受!”
源自然明白,現在的紀源不能過分的使用吸源術,隻好對紀源說道:“行了,將源力收回來,所有的源術和功法沒有源力供給,自然會被中斷!”
紀源也明白了過來,將彙聚源力全部收了回去,在源力收回時,隻是瞬間,蕭廣還在奮力掙紮,而蕭廣也在此時立馬鬆開了手,在後坐力的作用下,朝著台階下摔去,紀平見狀,卻是立馬扶住了蕭廣,但蕭廣已經疲憊得說不出話來。
紀源也顯得十分疲憊,癱軟得坐在了台階上,但所有人不知道,蕭廣體內已經降了一重源力,被紀源吸收,而紀源卻提升了一重源力,晉升到了源徒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