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們開心的時候,話總是特別多的,幾人坐在桌子上有說有笑。
孫秀青忽然開口道:“不知道師父什麼時候回峨眉,我們已經出來很久了。”
葉秀珠聽孫秀青提獨孤一鶴,手忽然抖了一下。
馬秀真也皺了皺眉,隨即又鬆開,“沒事,反正師父是叫我們出來曆練曆練的。”
石秀雲也插|嘴道:“對啊對啊,不過,上次大師兄差點死在西門吹雪的劍下,師父就吩咐我們不要惹上不該惹的人。”
孫秀青不由誇讚道:“是啊,這西門吹雪也挺厲害的,要是我也有這麼厲害就好了。”
石秀雲指著孫秀青笑道:“你這是沒睡醒吧,你呀,再練個二十年都趕不上西門吹雪。”
孫秀青惱羞成怒的瞪著石秀雲,怒道:“你還不是一樣,我們都趕不上人家,真是丟師父的臉。”
馬秀真也被孫秀青說得有些微怒,“師妹何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孫秀青本來還想說什麼,突然像被卡住喉嚨一樣,愣愣的看著門口。
幾人往門口看去,門口正有四人人從外麵走進來,四個在說笑的女孩子,突然全都閉上了嘴。
她們不但看見了西門吹雪與君淺,也看見了花滿樓和陸小鳳。
君淺對著西門吹雪道:“不是餓了嗎?還傻站著幹嘛?”
君淺不等西門吹雪說話,又對靠在櫃台上打瞌睡的店小二道:“小二,把你們這裏能吃的東西端上來。”
西門吹雪有些奇怪的看著君淺,君淺看西門吹雪看著她,秀眉微挑,“怎麼了,作甚這麼看著我?”
西門吹雪淡淡道:“你也餓了?”
君淺差點對西門吹雪翻白眼,“廢話,我不餓我幹嘛點菜。”
西門吹雪聽君淺的話,身邊的溫度頓時又下降許多。
君淺自己去找了張幹淨沒人的桌子。一會兒,小二便端著飯菜放在桌上,說了聲,“客官慢用。”便退了下去。
君淺拿起筷子,優雅的吃了起來,看著還在傻愣這的三人,“你們不餓?”
西門吹雪眉頭微皺,“外麵的飯菜不幹淨。”
君淺奇怪的看了眼西門吹雪,秀眉微挑,“你一年四季都不會出門嗎?而且,你長這麼大沒餓死,真不容易。”
說到後麵不由感慨一聲。
陸小鳳聽君淺的話直接笑了出來,“哈哈哈,西門你也有這天。”
就連一向溫柔的花滿樓嘴裏的弧度都大了幾分,而西門吹雪身上的冷氣則又下降了幾分。
西門吹雪沒理會君淺的話語,起身去往櫃台,不知和店小二說了什麼,店小二在西門吹雪回來時,往廚房而去。
不一會兒,店小二端著幾個煮雞蛋和一碗清水放在西門吹雪麵前。
君淺看著西門吹雪麵前的白水煮雞蛋,嘴角不由的抽了抽,這樣也行?
西門吹雪拿起碗中的煮雞蛋,慢條斯理的剝了起來。
幾人吃完飯後,君淺對峨眉四秀道:“你們師父受了傷,在珠光寶氣閣,去晚了小心你們師父的命都可能不在了。”
峨眉四秀驚呼一聲,其中馬秀真問道:“什麼?我師父怎麼樣了,是誰傷了他?”
西門吹雪對著峨眉四秀道:“我傷的。”
四人對著西門吹雪氣極,“你…”
石秀雲抽出雙劍對著西門吹雪攻去,大喊道:“我殺了你。”
西門吹雪並未出手,輕輕一拂袖,身子已向後滑出,退後了七八尺。
馬秀真拉著石秀雲道:“師妹,我們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師父。”
西門吹雪冷笑道:“你們若要報傷師之仇,不如快回去叫青衣一百零八樓的人全都出來。”
馬秀真卻好像很吃驚,“你在說什麼?”
西門吹雪道:“獨孤一鶴既然是青衣樓的總瓢把子,青衣樓..”
孫秀青卻忽然打斷了他的話,怒目瞪視西門吹雪道:“你說我師傅是青衣樓的人,你是不是瘋了?他老人家這次到關中來,就因為他得到個消息,知道青衣第一樓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