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時,超哥他們三下五去二的就把機槍陣地的戰士們都給綁了起來。
“慕容,你帶幾個兄弟,把他們的嘴都堵住了,全都放倒在地上,排成一排趴著,不許動,不許喊。”月鬆命令道。
“是!”慕容照辦了,然後假裝是守衛部隊,有模有樣地守衛在機槍陣地上。
月鬆帶著其他的兄弟,火速趕到了師部後麵的山丘邊。同時讓超哥帶著鳴鶴、土豹子他們幾個擅長摸哨的兄弟,暗地裏朝師部後麵的山丘摸過去了。
月鬆到了山丘的林子裏一看,果然,林子裏有一個班的戰士在把手著。那個班長看見是羅隊長,雖然人躲在鬆樹後麵,可還是喊話了:“羅隊長,你這是做啥子呢?”
“訓練,特戰隊在訓練。”月鬆邊回答邊帶著兄弟們朝守衛班跑過去。
“訓練?訓練怎麼進攻隊形朝師部後麵衝啊?”那個班長不解地問。
“不許動,舉起手來!”超哥輕聲說著,鳴鶴、土豹子他們已經抄了守衛班的後路,把守衛班活捉了。
“常隊長,你們?”那個班長還沒摸清狀況。
“都給我綁起來!”超哥說。
鳴鶴他們刹那間就把守衛班的戰士們綁了起來,嘴也堵得嚴嚴實實的。
月鬆走過來,微微一笑,說:“同誌,訓練,啊,訓練而已!”
說完,月鬆蹲下身子,對超哥他們說:“超哥帶幾個人,去師部東邊;三哥你們去南邊,我和鳴鶴、雷航你們幾個,直接進師部!”月鬆一揮手,各組立即行動了起來。
一袋煙功夫,超哥、三哥和月鬆帶的兄弟們就把師部包圍了。月鬆帶著鳴鶴、雷航走到院子門口,兩個站崗的衛兵端起步槍,不許月鬆進去。鳴鶴和雷航衝上去,把兩個衛兵的槍給奪了。
月鬆剛走進院子,發現異樣的兩個警衛員衝過來,厲聲喝問:“羅隊長,站住!”
“呯。”的一聲槍響,月鬆掏出二十響,朝天開了一槍,說:“把槍放下,別給老子找不自在。”兩個警衛員也不慫,可還是不敢開槍,拿著駁殼槍就上來了。可他倆哪是月鬆的對手啊,月鬆飛身躍起,左右開弓,兩個警衛員立馬就趴在地上了,鳴鶴和雷航上去就把兩個警衛員按在地上了。
“羅月鬆,你搞什麼鬼?”李師長走出會議室,站在院子裏,惱怒萬分地喝問月鬆。任政委和參謀長也出來了。
“師長!”月鬆立正敬禮,“師長,政委,嗬嗬,還有參謀長,不好意思,你們被我俘虜了,師部被我特戰隊占領了。”
“娘的個疤子,你是吃了豹子膽了,你搞什麼搞,來人,把那小子的槍給我下了!”師長大聲喊道。
這時丹楓也出來了,原來丹楓今天給舅舅送治療風寒的草藥來了。
“月鬆,你幹什麼呀?”丹楓跑到月鬆麵前,拉著月鬆問。
“我帶著特戰隊訓練呢。”月鬆說。
警衛營徐營長聽到槍聲,帶領一百多個戰士,轉瞬間就把師部圍了個水泄不通。聽到師長的命令,徐營長走到月鬆跟前,要下月鬆的槍。
誰知道月鬆把徐營長往邊上一推,說:“師長,你們被我俘虜了,外麵再多人,也不能隨便進來啊。”
“羅月鬆,看老子不槍斃了你!”師長說著掏出佩槍,打開保險。
“師長!”任政委和參謀長趕緊上去,緊緊地拉住師長。
“月鬆,你……”話沒說完,丹楓伸手就朝月鬆臉上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雖然不重,但是很響亮,月鬆捂著自己的臉,氣呼呼地說:“喂,你幹什麼呢,打男人不能打臉的!”
“鬆開,娘的個西皮,反了,翻天了你還!”師長嘴裏不停地罵著。
“羅月鬆,把槍給我!”徐營長說。
“可是……”
“可是什麼?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還不把槍放下!”任政委大聲喊道。
“哦。”月鬆把二十響和狙擊步槍都交給了徐營長。
“把特戰隊的槍都給我下了!”徐營長一聲令下,警衛營的戰士們迅速下了特戰隊的兄弟們的槍。
“隊長,這下鬧大了吧!”鳴鶴把大刀往地上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