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仙啊,不是之前在陸家村就請過一次陸豐麼,現在既然那個指導員和那個謝輝的鬼魂都在軍營裏,我們不妨就用碟仙來請請他們啊。”小丫頭這算不算是一言點醒夢中人呢?碟仙這種東西算不上什麼法術,所以我總是不去在意,陸豐那次真的是屬於情況特殊。這次,不知道能不能解決問題了。對了,說起陸豐來了,我在這個軍營裏,總是感覺特別的舒服,就好像在跟陸豐戰鬥的時候小詩給我輸送陰氣的感覺一樣,難道說我的左手也需要在這種陰氣重的地方進行修煉?我去,陰氣吸多了會不會變陰陽人啊,改天得跟毛大師谘詢一下。話說,那種感覺真的是很舒服啊。
事不宜遲,在白天好好的補了一個覺之後,我、靜兒、劉團長、陳誠以及兩名死去的張指導員生前的警衛員外加兩名女通訊兵一起湊到了團部,之所以叫這麼多人,還是因為這個地方太過特殊。碟仙原本就不是一定靈的,一般來說,參與者跟被請的鬼魂越是親近,請來指定鬼魂的成功率就越高。
首先坐到桌子前請碟仙的,是我,靜兒、劉團長和陳誠,我和靜兒雖然是外人,但是本身靈覺都比較強,尤其是靜兒,還看到了影像,而且主要的問題還是要由我來問,所以換人也隻會換那兩個,我們倆是一定不會下場的。四個人在桌前坐好,我在碟子裏麵寫上了白天打電話問張指導員妻子要的生辰八字,四根手指搭在碟子上,四個人神神叨叨的念叨了起來,“碟仙碟仙請出壇,碟仙碟仙請出壇。”可是我們四個人念叨了半天,碟子還是呆在壇中間一動不動。
“換人。”我示意劉團長和陳誠下去,換上兩個警衛員,可是碟子依舊是紋絲不動。難道是因為這些人都是軍人,殺氣太重,所以請不來鬼魂?我又讓那兩個女通訊兵過來,其他人都退到屋子角落裏去,可是結果依舊是紋絲不動。後來我們無奈換上了謝輝的生辰八字,可是就像劉指導員一樣,謝輝的魂魄也沒有招來,這可真是奇怪了。按理說,這座軍營的位置特別的陰,而謝輝的鬼魂明顯就在這附近徘徊,根本就沒有招不到的道理。
剛剛和劉團長對峙的時候,我可是底氣十足的,現在找不到鬼魂,頓時就覺得有些泄氣。無奈,把電話打給了瞎子。
電話那麵傳來的聲音非常的嘈雜,時不時的還能聽見什麼“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四喜財啊,八匹馬啊”之類的吆喝聲,熱鬧的那叫一塌糊塗啊。“我去,瞎子,你幹嘛呢?怎麼那麼吵?”
“我說蛤蟆啊,你打來的真不是時候,害得老子劃拳又輸了,等等,哥兒幾個,等我打完電話再喝。”那麵似乎還有人在勸他喝酒什麼的。“我這兒跟幾個出馬的哥們兒擼串兒呢,這嘎達的串,擼起來,真他媽地道,我都想跟人家老板學學手藝,回去咱除了開咱的陰陽店,也順帶著起個攤子擼個串兒,準他媽賺錢。”
我頓時有一種想讓這個電話變成鬼來電,過去弄死那個滿嘴東北大碴子味兒的死瞎子,我這邊忙的焦頭爛額了,他在那邊跟人擼串擼的這麼H?不過,話說回來了,啥是擼串兒啊,不會是幾個人排成一串在那裏擼吧?想到這,我不由自主的,嘿嘿,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