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澈將嘴角的血跡擦幹,露出一抹微笑,而後又不要命的向著天織攻去,天織眼神中盡是驚恐的色彩,他實在是領教了這個叫做白以澈男子的可怕,簡直不是人,實力強悍不說,完全不把自己當人看,身體達到了非人的地步,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還在戰鬥,猶如不死的機器,生來就是為了戰鬥。
白以澈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已經達到了枯竭的地步,但是他還在堅持著,天織的實力強悍,但是他白以澈也不是孬種,會被一隻獸打敗,而且還是這樣張狂性子的獸,還有一方麵,與白澤聯係不上,應該是夕微煙出了什麼事情,他在這裏耽誤了太多時間,想來洞門應該已經關了,也許是自己在洞中,而她在洞外,聯係不到,但是心中還是擔心,她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太過固執了,希望不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隻盼著她平平安安就好。他知道這次的瑚柯秘境之旅是為了針對他,這也是他急於找尋夕微煙的緣故,原本他進來就絕的不對勁,後來發現許多的詭異的事情,這個洞太過的奇異,使得他產生了懷疑,再有他對煉妖壺還是有一些了解的,在得知他們身在煉妖壺中,第一就是想要帶著夕微煙趕快離開。
但是,他沒有找到夕微煙,與白澤聯係也沒有聯係到,不知道怎麼回事。而後來就碰到了這個找茬的天織獸,囂張狂妄到了極致,兩方看不順眼的情況下,戰爭一觸即發。
對峙,白以澈與天織獸,爭鬥開始,這樣互看不順眼的倆方,開始了一次驚天的戰鬥,雙方慘重,但是誰都沒有認輸。
夕微煙還在空中懸浮著,她的眉頭也緩緩地紓解開了,不再抿著嘴,仿佛身體的疼痛已經過去,靜靜的躺在那裏,懸浮在空中,身體還在閃爍則會十色的光芒,神聖而美豔。
這時空間中的眾人卻十分的焦躁,白澤因為感受到了白以澈的危機,但是卻被困在空間中出不去,焦急萬分,他感受的到白以澈的狀態已經到了彌留的地步,已經在強撐著了。
而小八、小玖、沢澤則是為了夕微煙而擔憂,夕微煙身體的疼痛由精神力傳遞給他們,雖然他們身體上不同,但是因為與夕微煙精神的相連,她的痛楚直接傳遞給他們,他們可以感受到她的痛楚,因此紛紛在空間中叫嚷著,呼喚著夕微煙。但是這時的夕微煙已經放空,完全感受不到他們的呼喚,而且也放不出白澤,因此他們隻能焦躁的在空間中踱著步,互相看著對方,互看不順眼,急躁的想要毀盡一切。
這時的白以澈與天織的交戰已經到達了頂端,天織已經半跪在地上,按著那個猶如在血中的男子,眼中盡是驚恐,顫顫巍巍的說道:“人類,我服了,這個給你,不打了,我打不過你。”
他交給白以澈的是一柄蕭,墨色的蕭,閃爍著光澤,白以澈也堅持不住了,看著半跪著的天織說道:“是...誰?要你來阻擋我的?”
氣喘籲籲,但是神態卻很泰然。
“一個叫左景的人類,說要阻擋你出去,以後就給我我所需要的。你也別得意,我之所以這樣弱,完全是受到了壓製,被封印了一般的實力,要不然就憑你怎麼能打敗我?”
白以澈這時也躺在了地上,低聲說道:“我知道,就是他在阻攔,這裏是煉妖壺吧,他是不是允諾你放你出去?”
“嗬,你這個人類確實是聰明,沒錯,這就是在煉妖壺內部,左景掌握著煉妖壺,他說隻要將你阻攔在這裏,出不去的你,自然會被困在這裏,要知道這裏可是最為可怕的地方,煉獄也不過如此了。我實在是想要出去,這些年雖然沒有死,但是也失去了半條命,再待下去,就算是我實力再強,也抵不過煉妖壺啊,你啊,也被困在了這裏,我原本就沒有想要要你性命,隻是想要阻攔你,現在怕是你也出不去了吧。”
白以澈輕嗬一聲,說道:“我知曉,左景是想要我的命吧,我奇怪的是,你怎麼不吃我啊?天織獸不是食人嗎?”
天織一笑,巨吼著,說道:“我食人,但是隻食大奸大惡之人,你,我看算了。”
一人一獸,一個躺著,一個半跪,仿佛兄弟一般。
這邊的溫馨,而夕微煙陷入了空靈的境界,不吃不喝,不言不語,沉睡著,這一睡,也許就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