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澈被困在瑚柯秘境中,這可算是達到了左景的期望。左景通過特殊的渠道看到白以澈竟然與天織交談甚歡,臉上的欣喜也一絲絲的退卻,隻留下陰霾片片。
但是,他被困在煉妖壺中,雖然在短時間內他不能碰他,不能讓他喪命,但是,白以澈被自己困在煉妖壺中,隻要他不出來,打擾不到他的行事,他還是可以忍受著他的。但是,到了以後,哼,他不會再放過他的。
就讓他在秘境中與天織作伴吧,天織那個異獸,自己怎麼說他也不肯跟著自己,要不是用自己威逼他,他肯定連阻攔都不願意阻攔一下白以澈吧。現在他們到聊到了一起,那也好,就讓天織在煉妖壺中永久的呆著吧,生生世世,就不信,煉化不了他。
就算是煉妖壺被封印了,發揮不了作用,要不然,哪用得現在這樣麻煩,還是想盡了辦法將白以澈騙入了煉妖壺中,但是也隻能將其困住,不能做很大的動作。
想到這些,左景的目光微閃,眉目中流露出一絲陰鷙,帶著狠厲。
白以澈還安心的與天織在煉妖壺中交談,白以澈盡可能的從天織的口中了解一些煉妖壺的的事情,但是,天織知曉的卻很少。不知道煉妖壺是被何人所得,又是怎樣到達左景的手中的,但是卻也讓白以澈了解到了一件事情,左景的目標也是神器,是有人授予他還是他自己的想法,但是不管是怎樣,都要阻止他,神器的秘密隻有夕微煙才可以解開,才能真正的阻止即將到來的一場浩劫。
想到夕微煙,白以澈的神情不僅的柔軟了起來,嘴角也浮現出一絲笑意。目光中波光流轉,閃動著耀眼的色彩。這時天織倒是看了出來,冷丟丟的說道:“想到誰了?你還是別想了,還不知道多會能出去呢,沒有念想就沒有痛苦,以後這樣的日子還長呢,看開點吧。”
他的語氣深沉,帶著無言的力量,直擊人的內心。
白以澈深深的歎了口氣,看著遠方,夕微煙也不知道成功出去了沒有,自己聯係不到白澤,自然也不知道她的近況,希望她知曉自己被困在秘境中,不要去找左景,保護好自己才是第一要事,武帝已經蠢蠢欲動了,她實力還不夠強,必須要保護自己啊。
想到夕微煙,白以澈仿佛有了無盡的力量,看著天織,沉沉的說道:“你說,煉妖壺可不可以從內部打開,咱們逃出去?”
天織猶如看傻子一般看著眼前那個異想天開的男子,搖了搖頭,說道:“煉妖壺可是神器啊,你以為是什麼破銅煉鐵,砸一破洞就可以出去了。想我也是神獸,還不時被這個破東西困在這裏這麼多年,要是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還用的著你嗎?”
語氣甚為桀驁,但是卻足以透露出當年的天織獸是多麼的狂傲不羈,是天地為無物。
白以澈隻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但是,現在的煉妖壺根本沒有當年厲害了,它被封印了,要不然,你以為咱們再煉妖壺中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被煉化?煉妖壺的是真正的神器,要不是被封印了,發揮不出他原本的實力,咱們早就成為一灘血水了,還會隻是周身沒有氣力?”
天織沉重的看著白以澈,說,“那你說怎麼做?”
“找尋煉妖壺最為薄弱的地方,強行突破,還有,可以向左景一般,他一定是掌握了煉妖壺的秘訣,因此才能自如的開啟,關閉煉妖壺,但是不知道除了他還有誰知曉,並且,左景是根本不可能放我出去的。”
語氣低沉,目光沉沉……
“不過,有一人可能知曉,煉妖壺在瑚柯秘境中,但是瑚柯秘境就在煉妖壺的內部一定是在不久前才被世人所知,就連瑚柯山莊現任莊主也都是才知曉,但是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開啟煉妖壺的方法,他如若不知,也隻能靠咱們呢自己了,強行打開,不僅是咱們自身還是煉妖壺都會受到很大的損傷,因此,我們所要做的,最好是第一條,而第一條,最為重要的還是在外麵的人。
說到在外麵的人,葉城也正在苦惱著,夕微煙的無故失蹤,白以澈被困在瑚柯秘境之中,這一切,都需要人去打破,他也是想盡辦法想要得到怎樣打開煉妖壺的方法,但是,無奈,左景手握著煉妖壺開啟的辦法,並且控製著他,他們根本無法打開啊,而從左景那裏,根本套不到消息。
而夕微煙現在又不知所蹤,更加擾亂了他的心神,一方麵不知道白以澈到底怎麼樣了,瑚柯秘境的詭異可怕他們是有目共睹的,他實力雖高,但是麵對其中的種種危險,他也隻有逃得份啊。還有夕微煙的失蹤,更加使得他們這邊的氣氛十分的緊張,清朗與清奕也在不斷的尋找著夕微煙的下落,但是夕微煙就像是人家蒸發了一般,完全尋找不到蹤跡,到現在,她也是行瑚柯秘境出來人的談資,現在的人都不在關心什麼瑚柯秘境就在煉妖壺內,而是在談論一個叫夕微煙的神奇女子如同仙子般神秘失蹤,當日的那方場景也確實是奇異的很,而且夕微煙之前的一番言論也是成功解開了瑚柯秘境在煉妖壺內部的事實,這個奇女子竟然一瞬間消失了,這使得眾多的人關注著這個美麗奇異的女子,有的人甚至將她與創世神預言的女子聯係了起來。這一點才是他們最為擔心的,夕微煙的身份是最為重要的秘密,如果被有心人知曉,她的命也要不保了,那麼多的人覬覦著創世神遺留下來的東西,還有那些躲在幕後之人,也在等著這個女子的出現,在她未有大成之前將其斬殺,徹底解放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