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和全身軟癱在床上,對著那個白瓷瓶,發出最惡毒的怨念,那個瓶子裏的藥不知道是什麼,不僅方便原夙進去,還讓他的身體比以前更加敏感,幾乎是原夙微微的,他就會受不了,後來自己就摧殘了……因為明天是沐休日,從不放過任何一次飽食機會的原夙更是放肆,卿和已經什麼都射不出來了,那個在自己身體裏的家夥還沒退出來。原夙劃過某個點,卿和的身體過電流一樣,刺激的頭發都豎了起來,身體弓了起來。
這場性愛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最後原夙從卿和身體裏退出來,卿和已經被折磨的睡著了。原夙不甘心的咬咬牙,這是卿和對自己的活計不滿意,屬於無聲的抗議嗎?覺得自尊心受到傷害了的原夙叫醒了卿和,翻身讓卿和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動。”原夙命令著。
卿和,“……”欲哭無淚,他是被折磨的睡著的,是折磨的,嗚嗚……太欺負人了……
醒來的卿和用怨念盯著那個白瓷瓶,他發誓,一定要把它們全部找出來,扔掉,脫離動不動就被撩撥的生活。
說幹就幹,原夙這幾天事情多,想來不到天黑是不會回來的,卿和的膽子就比以前更大了。努力的從床上爬起來,拿起昨天的衣服,就看見可疑的痕跡,卿和的臉一下就紅了。原夙越來越惡劣了,竟然拿自己的衣服搽,無可奈何的卿和隻好去換一件衣服。
一切行動就從書房開始,卿和來到原夙平時辦公的地方,先入眼瞼的就是那榻,自己嚇唬原夙的時候原夙的暫居地,他們兩好像也在這上麵滾過,想到這卿和就不敢看它,原夙在床上花樣特別多,他每次都隻有被欺負的份。
書架上,滿滿的書籍,卿和隨手拿了一本,就看見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注釋,甚至看不清原本該有的文字,卿和又翻了下一本,還是這樣。各類書籍都有,看上去很雜,更有大量的兵書,上麵密密麻麻的,甚至有些想法,卿和這個專業的都不曾講過,忘了原本的初衷,一轉身,忘了自己剛才抽出的書沒放裏麵,啪嗒就掉到了地上,卿和低下頭去撿,就看見書桌下有個箱子,有兩尺高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打開了,裏麵密密麻麻的都是信,卿和看著都是“卿和收”,往下翻,還是“卿和收”,工工整整的擺了三行,都是“卿和收”,卿和受到鼓舞一樣打開。
“卿和,我到西南的,認識了西南王……”
“卿和,你過得好嗎?”
“卿和,西南王的女兒看上我,很美的一個美人……”
“我想去看你……”
卿和瘋了一樣拆開每一封,不知道該校該哭,原夙的信幾乎每天都寫,他也在邊關也會收到一些信,可是沒想到他寫了這麼多……原夙這家夥……自己怕是永遠逃不開他的掌心了。
感動的一塌糊塗的卿和沒有發現他所痛恨的小瓷瓶就在書桌的抽屜裏,糊裏糊塗的把自己洗白白,親手把自己送到了原夙的床上,磨著那容易起火的部位,看著原夙眼睛裏的火焰越老越盛,卿和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精明,按住還在背後作怪的手,使著巧勁輕鬆的把倆個人翻了個個。
想起剛搬家的時候,卿和要翻攻的事情,原夙整個人都不好了,臉上還掛著笑,不讓卿和察覺出他的不對勁,手伸到欲望口,決定讓卿和先快活一下,自己趁著卿和沉迷的瞬間,一下攻入敵人的堡壘裏麵。手就離著不遠,差點摸到的時候,卿和一把抓住原夙的手,另一隻手抓住原夙的欲望口,因為練劍而在虎口出的薄繭,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頂端,讓原夙差點驚呼出來,那種可能被反攻的的感覺讓他汗毛豎了起來。
“卿和……”原夙手按著卿和作亂的手,攔著脖子就擒住那帶著水潤的薄片,強勢的將舌頭伸了進去,像是暴風雨侵襲一樣,卷走了卿和口腔裏的所有氧氣,癱軟到原夙的懷裏,桃花眼裏亮亮的眼神迷的卿和失了神,被原夙輕而易舉的壓了過來,趁著卿和缺氧的功夫,直奔主題。
卿和示意到原夙要幹什麼,想要攔著他,卻被精蟲上腦的家夥直接忽略,一下到底。
“……啊……”潤滑不徹底的結果,卿和難受的呼出聲,“……混蛋……西南王的女兒……到底是……誰呀……”
原夙身子一頓,隨後就加快了速度。卿和怎麼知道的,不行,得把他幹到忘掉這件事情。心虛的原夙速度越來越快,卿和被折磨的嘴都喝不攏,可疑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羞恥的卿和趕緊捂上了臉,希望剛才那個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