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他又開始著重調查,會首、王殿、屍穀甚至歐侯家族都被挖了出來,最後他將焦點彙聚到我們寒家。而這個時候時間又過了幾百年,我,就這麼出生了。
接下來便是棺材板救我的那一幕,為此得到了爺爺的信任,堂而皇之的成為了我家的鄰居。這些年來他絲毫未動,以至於寒不語都沒有調查出他的底細。直到我漸漸長大而爺爺病死,再加上我外出打動出了那麼大的亂子,他認時機已經成熟。
於是便有了後來張老出現的那一幕,生生的將我拉進了這條不歸路。事實也正如他意料的那樣,我一動起來所有的人都動了起來。
老骨頭對王殿和屍穀都有些忌憚,所以他至始至終都沒有露麵,隻是暗中潛入了大韓古城這個最危險也最重要的地方,做好了一切準備。
而在這個時候他得知了寒不語同我有了接觸,而憑他對我的了解也料到我泛起渾來肯定會去挖爺爺的墳,於是他暗中跟蹤又在關鍵時刻引開我而將墳墓恢複了原樣。
“那晚果然是你。”我幽幽道。
“寒不語色厲膽薄,他一方麵以為能騙過你,另一方麵又不確定。所以他必定回去寒老頭的墳上確定,如果發現你在懷疑他,他一定會提前動手將你殺掉。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正如白所說你比寒不語要好控製許多。”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我之所以能活這麼久其實並不是命好,而是我夠愚蠢。真是諷刺,聰明的寒不語被人算計慘死,我這個愚蠢的人卻活到了最後。隻是到了真正的最後我還能愚蠢多久。
“目的呢,你們真正的目的就是昆侖元胎吧!”我問道。
“當然。兩人異口同聲:“元胎的力量足以起死回生,說不準還可以永生。”
“真是笑話,你們真的相信可以永生。”
“至少元胎可以活很長時間,如果得到元胎之密我將大不一樣,到那個時候沒有人是我的對手。”老骨頭笑道:“這可比做皇帝要快樂多了。”
“可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忽略了一個人嗎,白呢,他處心積慮的殺掉劉金,靈墜還有我,目的不就是也想獨占元胎嗎?”
“當然,白的確準備這麼做,而且他正在這麼做。”鹹魚忽然一指我們麵前的紫色棱圓柱晶石。
“這!”我忽然意識到不對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塊巨大的晶石喊道:“你是白已經在這裏麵了,他正在和元胎融合?”
“當然,要不我也不會同你講這麼多廢話來拖延時間。”
“你應該知道,白的心思也不純。”
“當然,白從一開始就有私心。因為他本來就姓韓,哦,也可以說他姓寒。”
“什麼,這不可能,大韓告訴過我寒韓氏後裔隻有我這一脈。”
“誰告訴你他是大韓的後裔了。”鹹魚笑著和我說:“王殿是在大韓失蹤以後成立的,那時候大韓還沒有子嗣呢。”
“那麼他是……”
“他是大韓的胞弟,生前就同大韓不和,所以後來加入了王殿。他很聰明,當初還在年輕的時候便開始傳承,然後將自己的身體封印起來,直到千年以後才拿出來。”
原來是這樣,難怪他可以運用大韓權杖。
“他計劃了這麼久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在你身上,最後卻想獨自擁有元胎。當他霸占元胎之體後,元胎之魂則沒有辦法歸位,隻能同他合作。可他不知道我有一手絕招可以將元胎之魂禁錮在你身上,他空得到一個元胎之體反而給我做了嫁衣。”
原來是這個樣子,我聽完以後忽然放聲大笑:“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元胎之魂已經不在我身上了?”
“什麼?”鹹魚的老骨頭幾乎在同一時間叫出聲來。
我點了點自己的腦門:“靈墜在臨死之前將一截建木樹枝打入了我的腦中,元胎之魂已經無處容身。我敢斷言,他現在肯定就在裏麵。”說完一指麵前的元胎之體。
“你……為什麼不早說。”
鹹魚一聽惱羞成怒上來就要找我算賬,而我則將黑刀一橫。他的手一接觸到黑刀便冒氣一陣白煙,痛的他大叫一聲喊道:“這是什麼東西,居然可以傷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