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真以為我沒點本錢敢來這裏。”我笑道。
後者看了看我的刀和臉上的傷痕,眼角抖了抖說道:“看來你付出很大的代價。”
說著便又想來襲擊我。可這個時候老骨頭著急了:“別管寒風,如果白完全和元胎融為一體,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鹹魚看了看我不甘心的一跺腳,後退兩不來到紫晶石前麵,忽然將左臂一拉居然扯了下來,然後用力一推將手臂插進了元胎之體。
與此同時老骨頭將手掌劃破,流出一攤褐色的液體,然後塗抹在元胎之體表麵。
“原來是這樣,鹹魚的煉屍獸就是他自己是身體。他在通過手臂吸取元胎的力量,削弱它。”肥牛驚訝道。
“那老骨頭呢,那是什麼招數?”
“好像是‘敗血’,這是一種古老的屍力,它能汙染任何東西,使它們快速的衰老凋零。太厲害了,我都沒有這種屍力。”
兩個人一出手便是這種霸道的絕招,一時間元胎之體的紫色光芒黯淡了許多。
忽然後者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緊接著便傳來白那狂妄的笑聲:“哈哈哈,王,你的確算的夠準。但是你千算萬算卻漏算了一個戀愛中女人的瘋狂,魅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將建木樹枝打進了寒風的腦中把元胎之魂逼了出來,現在他隻能選擇我……”
這陣光芒過後鹹魚的手臂被震了出來,而老骨頭的敗血也被巨大的熱量瞬間蒸發掉了。
“寒風,有什麼絕招快點使出來。白如果脫身的話,你也活不了。”鹹魚扭頭衝我喊道。
他說的不錯,如果白真的完全和元胎融合,那麼在場的人全部都會死。
我同肥牛對視一眼衝了上去,揮舞著黑刀上去便是一通亂看,與此同時裏麵傳來白的慘叫聲:“黑邪刀,你居然可以使用黑邪刀。寒風,我到底還是小看了你。”
“你小看的可多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口中的黑邪刀又是什麼,但既然黑刀可以傷害到他,我索性用刀上下一劃硬生生的拉下一塊晶石來。
但隨即而來就是白板的憤怒,隻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將我衝的倒飛出去十幾米,險些掉下萬丈深淵。
這個時候隻聽到頭頂一陣風聲傳來,抬頭一看一塊一人多高的晶石向我砸了過來,而我要想躲避根本來不及了。
‘噗!’生死一線肥牛趕了上來用身體擋住了晶石。但是這力道實在巨大,即便是他也被砸的半個身子碎裂。
“肥牛!”我喊道。
“放心,老子是屍王,死不了。”
“死不了嗎,那試試這個……”白忽然一聲大吼,緊接著晶石處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將鹹魚和老骨頭瞬間吸了過去。
而我和肥牛反而因為麵前擋著的那塊巨大的晶石而幸存。
被吸附在晶石上的鹹魚和老骨頭傳來一聲痛喊,緊接著元胎之體忽然變得通紅,就好像是西下的太陽一般。
我能看到他們的身體正在液態融化,想不到元胎的力量如此霸道,我們聯手居然都不構成威脅。
“老子和你拚了。”老骨頭最先承受不住忽然將身體一爆,漫天的褐色血液灑在晶石上。
不得否認老骨頭這一身敗血威力巨大,元胎之體為之一陣黯淡,威力也大減。鹹魚則趁著這個難得的時間爬了出來。
“風哥,風哥,救我!”
我和肥牛一聽這稱呼不對,趕忙把他拉了過來問道:“你現在到底是誰?”
“我是鹹魚啊,王剛才感覺到危險已經舍棄了我鑽到了元胎之體裏麵,應該是同白商量什麼。”
“什麼,這個王這麼沒骨氣嗎?”
鹹魚慘笑一聲:“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和白同出王殿,要留條命應該不難吧。”
這個時候紫晶石忽然黯淡下來,那股巨大的吸引力也蕩然無存,應該是王和白在商量什麼。
我也是被坑怕了,看著鹹魚始終不放心。生怕那個王在耍什麼心眼。
“他確實已經不在我身上了,其實以前我或多或少都可以感覺到王的,存在但就是不知道他是誰,風哥,還記得在蔣氏祖墳中千棺玉階的情景嗎?”
我點點頭,老實說他那個時候前後不一的態度,讓人至今還琢磨不清怎麼回事。
“當時,我看到你使用元胎的力量……”
鹹魚雖然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藏著什麼人,但當我在千棺玉階前爆發出元胎的力量時,王還是忍不住的發生的悸動。
雖然很短暫,但鹹魚覺察到不對勁。所以他在我醒來以後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向外人說。在那個時候,鹹魚已經覺得在受人擺布了。
而受擺布的關鍵可能就是我,或者說是我身上的力量。於是他想遠離我,想通過這種方法來擺脫王。
隻是他有點低估了王的實力了,當王發覺鹹魚的用意以後出現霸占了他的身體,然後將千棺玉階前的那部分記憶做了修改,於是便出現後來前後不一的態度。
“後來雖說他把我又放了出來,我也不記得了。可是我畢竟不是傻子,隨後和你的幾次行動以後,我再度發現了不對勁。於是他幹脆在圪坨丘以後對我進行了禁製。從那以後,我其實就不能算完全的我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鹹魚的昏迷是王在對他加強禁製。
正說在這裏,隻聽到元胎之體裏傳來一聲慘叫:“白,我都願意歸附你了,你還不肯放過我……”
“嘿嘿,你知道我忍你多久了嗎?五千年了,你一生算計無數,不但算計敵人也算計自己人。可是你沒有魄力,注定失敗。王,你安心的去吧,雄霸天下的壯誌將由我來完成。”然後,便什麼聲音也沒有了。